“嗚嗚船長!!”我、雅各布和沙爾文淚流滿麵地望向對方。
痛死爹了,必定脫臼了!不奉告就不奉告嘛,你這麼暴力做甚麼!?
“誒,我?我叫羅賓!”我不疑有他地說。
“謹慎啊羅賓,我總感覺那小我跟我們之前看到的彷彿都不太一樣……”雅各布卻有些擔憂地說。
哥早就冇有節操了,但哥冇節操的很高興!特彆是想到火線另有金光閃閃的五百個金幣在向著我遙遙招手的時候,渾身高低的確刹時湧滿了能量!
兩人間的氛圍不由沉默了下來,而就在我思慮著是不是應當規矩地告彆對方,然後去尋覓下一目標的時候,紅髮男人卻在這時候對著我道:“你為甚麼要扮成女人的模樣?”
“……”尼瑪見麵禮指的就是我們嗎?!你丫還能再吝嗇一點嗎!
烏洛維斯:“……”
對方看不見――這是我一刹時獲得的結論。
“……你看得見?”我脫口而出,然後又感覺這麼問不太好,粉飾道:“呃,我的意義是,你的眼睛……”
“來到佈雷斯特,又在尋覓紅鬍子……你們是插手烏洛維斯的船做海盜了嗎?”
“那麼正在戰役的阿誰是叫‘沙爾文’?”紅髮男人緩緩說道:“我並不熟諳你們,隻是你們的名字登在半個月前樸茨茅斯那場戰役的失落職員名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