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已精赤上身,隻穿條明黃色裡褲,他的肩膀處有顆紅痣,長年養尊處優著,肌膚顯得白晳光滑,不若沈二爺布著傷痕的胸膛來得健碩寬硬,儘是豪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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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咂嘴頗遺憾:“若不是秦仲說你染蠱毒不能近身,朕早在太子府就要了你,何必費這很多周折,令你遭沈澤棠及鷹天盟刺客玷辱,可惜了這副好身骨。”說動手指沿脊背下滑,又去撩她官袍。
朱煜不知舜鈺翻動的心機,瞅她因方纔行動混亂微散的衣衿,暴露一截烏黑頸子,跟羊脂玉似的清潤,再捺不住催促道:“朕的嬌嬌還磨磨蹭蹭甚麽,快脫掉袍子過來服侍。”
“饒命.......”舜鈺左躲右閃拾起袍子官帽及簪子,拎著褲子順勢慌鎮靜張朝簾外跑,不料撞上呆愣而立的秦硯昭,懶得理睬他,隻顧張望尋個埋冇處,好生清算本身一番。
“飽讀詩書的大儒倒挺會找樂子,曉得如許入得深更得趣.......”朱煜嗤笑兩聲,心底烈火已燒得可燎原,利索得翻個身,嘴裡一麵叫:“嬌嬌快些,朕再等不及,你快些來動。”
硬了.......天然是硬的,舜鈺眼底浮起狠戾,她在腿間藏著柄帶鞘短刀防身,而此時更感到是噁心,本來朱煜酷好男風.......她宿世真是蠢的不要不要的。
他拚儘儘力而博的宦途出息、繁華繁華,怎經得起誰來拆呢,朱煜不可.......舜鈺也不可!
舜鈺抓住探向腿間手掌,耳邊有熾熱鼻息撲噴,聽得朱煜嗓音嘶啞道:“小機警鬼兒,朕實在初見你是在國子監,你尋宋祭酒要換堂,怎想臨去秋波那一轉,便把朕的心攥住。再見於皇家彆院荷花潭,你落水被沈澤棠救起,渾身濕噠噠好不勾人,後是科舉搜身.......莫看你年紀輕腰骨細,倒是昂藏七尺大物........”
秦硯昭悄無聲氣立在簾後,凝神靜聽裡頭動靜,有吃酒閒談聲,有下榻走動聲,有身軀相撞聲,那話兒是愈說愈露骨,愈說愈銀穢,聽得朱煜上了矮榻......舜鈺在講沈澤棠癖好........朱煜疊聲催促,他深知此時再不出來,舜鈺便難保身......
舜鈺才拔刀出半鞘,就聽得簾子簇簇響動,欲要回顧望,卻被隻手攥緊胳膊,連拉帶拽離了朱煜的身,又被扯下矮榻,連官靴都未能趿,一時有些懵住,再看來人,還道是誰,倒是大理寺卿楊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