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驚詫不語。

“哈哈!太晚了,統統都太晚了……”

“為兄本日前來,是奉告賢弟,三日以後,便是為兄的即位大典。如此大事,如何少得了賢弟這個天下皆知的八賢王。”

趙德秀哈哈大笑。

“我等飽讀聖賢書,習賢人風骨,當為天下百姓計,並非為一己私慾。天下,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一人之天下。我等忠於大宋,至於誰稱孤道寡,隻如果趙氏天子,能讓百姓安居樂業,便足矣。”

八王爺扒開狼藉的頭髮,驚詫地望著趙德秀,語氣陰沉道。

“逆賊,休要巧舌善變,便是你舌綻蓮花,也袒護不了你謀逆一事。既然在這獄中,便都是飽學風骨之輩,豈會信你的話。”

這此中,血雨腥風,都是陳年舊事,誰又說的清楚。

“褆兒……不要,你這是弑君殺父,天理不容,如果讓天下人曉得,你還如何立世。”

“話不能這麼說。太祖一脈,乃是天下正統,當年太祖突然病逝,太宗賢明睿智,兄終弟及,執掌社稷,也無不成。隻是現在聖上昏聵,滕王睿智,皇位迴歸太祖一脈,並非倒行逆施,亦無不成。當年太宗天子,既然能夠從太祖天子處擔當大統,那現在滕王從聖上擔當江山,又何錯之有。”

“當年太宗天子弑兄奪位,我太祖一脈,慘遭毒害。現在,我不過是拿回屬於本身的東西,又何錯之有!再者,這天下還是我趙家的天下。敢問八賢弟,我謀的是哪一朝,篡的又是誰的位!”

皇上本想用父子之情,勸趙褆轉頭,可不提還好,一提,趙褆的神采,更加的猙獰。

落款處幾個猩紅的大字,觸目驚心。

嘎……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聲音,出來辯駁。

皇上的神采,頓時一陣慘白,不成置信的看著趙德秀。

“滕王……不……現在聖旨已下,該稱陛下了!”

“李大人言之有理!”

這些朝中大臣,前一刻還誌同道合,可轉眼之間,就叛變投敵,的確氣煞本身。

趙德秀前來的動靜,早已經轟動了天牢統統人。那些被關押的朝中大臣,一個個扶著牢門,探出頭來。

“褆兒,你是朕的宗子,朕的統統,都將會是你的,你為何還要助滕王詭計兵變。放過朕,你我父子一起整肅朝綱,還天下一個腐敗。”

話音落下,趙褆敏捷低下頭,恰到好處的避開了趙德秀的目光,將眼中那一抹一閃而逝的淩厲粉飾疇昔。

“哈哈……八賢弟!你另有甚麼話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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