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雲懿瞧上去像是良善之人,會不會哪兒弄錯了?柴王妃心想著。可阿嬰說,這是柴司羽臨死前指證的,必定不會有假。

不料,身後俄然伸出一隻手,一把奪過獄卒手中的手鐲。

“那便好!”柴王妃放下心來,她抬眼看著阿嬰,拉阿嬰坐到本身身側,歎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阿嬰,柳女人幫了我們,你不該這麼對她。並且,她不是你的好姐妹嗎?”

“孩兒,你出世起,就冇過過一天好日子,為娘不該生下你啊!”

柴王妃在門外回道:“阿嬰,是我。”

門口處傳來侍女的回話:“回王妃,宮裡來人了。”

嫌惡地撇了眼獄卒,趙祈不肯多生是非,衣袖一擺,冰臉對獄卒痛斥一聲“滾”,獄卒便連滾帶爬地跑開。

阿嬰歉意地望了眼呂煙雨,低聲道:“關於那本名冊……”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提及。

上前挪了挪,柴王府緊抱住阿嬰,淚水落了下來。阿嬰也忍不住,抱著孩子與柴王妃相擁而泣。

“這位大哥,我孩兒需哺乳,能不能請個奶孃來,給他一口奶喝?”

而這,恰是呂煙雨的目標。她就是為了挑起阿嬰對柳雲懿的痛恨,好讓阿嬰成為她手頂用來複仇柳雲懿的利器。

可呂煙雨身為貴妃,如此深夜前來,恐不止是為安撫她這麼簡樸吧?阿嬰心想著去,也不肯多繞彎子,直問。

怒上心頭,獄卒轉頭正要破口痛罵時,瞧見來者竟是五皇子與柳雲懿。

而柳雲懿步上天牢中,將從獄卒手中搶來的手鐲遞還給柴王妃。

看著尚在繈褓中的嬰孩,阿嬰以臉悄悄摩挲著嬰孩的臉,淚悄悄紅了眼,淚水不覺間從眼角滑落,恐怕淚滴落在剛睡著的嬰孩臉上,驚醒了嬰孩可就不好了,她從速覺得衣袖擦之,她不經歉意地低聲自語道。

這日夜裡,配房當中。

“感謝你……”柴王妃不曉得說啥好。

情到深處,阿嬰與柴王妃越哭越悲傷。

望著阿嬰,柴王妃哽嚥了。

“我的好媳婦,是我們柴家扳連了你。你若不是嫁入柴家,怎會遭此厄運。”

“咚!咚!咚!”

呂府滅門與她相公一樣,都是因名冊被人所害,這名冊果然是害人之物!

趙祈說:“多虧了柳柳,讓我去處父皇討情,父皇才讓我下旨赦免了你們。”

“不知娘娘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越想,柴王妃越覺不對,也跟著一同忿忿道:“冇想到柳女人竟是蛇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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