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八王爺被堵得啞口無言。
滕王府後院,梨花樹下。
“我也不知。”說著,趙德秀心疼地摟住她,說道:“懿兒,固然你非我親生,但爹爹早已視為親生骨肉。”
名冊一冊可有十數頁之多,其記錄官員不在少數。若依趙德秀所言儘數除之,那朝廷一半朝臣得下獄受審。一心為朝廷著想的八王爺忙上前一步。
柳雲懿坐直身子,一本端莊地問道:“爹爹,你曉得我的出身嗎?”
頓時,趙祈大驚:太祖竟留下如許的遺訓?
端過一盞燭台,範夫子帶著皇上與趙祈走入密道中。
一陣輕風拂過,梨花花瓣紛飛,柳雲懿偶然在乎,正悶悶不樂地趴在石桌前,遙看著如詩如畫的夜空,思路垂垂飄向了遠方。
長長的,幽深的走道絕頂,是一密室。
走近些,趙祈纔看清上麵的字,共寫著三條祖訓,也如父皇所言,此祖訓除了天子,誰也不能看。
範夫子微微一笑,不語。
“父皇,祖訓呢?”
趙德秀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你是爹爹的掌上明珠,爹爹怎能見死不救呢?!”
“柴王爺已被擒,但麒麟社的翅膀仍在清閒法外,叨教聖上,這該當如何措置?”
“這……”
就在這時,寺人再次入禦書房中稟報:五皇子求見。
忽此時,右邊裡屋的垂簾被人翻開,走出一個熟諳身影。趙祈定眼一看,不免大吃一驚,來者竟然是國子監的範夫子。
“祖訓就在此處?”
趙德秀笑著點頭:“庇護江山社稷,是我趙氏子孫的任務。”
關於柳雲懿的出身,他究竟坦白了甚麼呢?
“不瞞你們說,朕也有此考量。”皇上被壓服,點頭認同。
一入禦書房,趙祈便直言來意,向皇上討情:“父皇,小柴王妃剛出產完孩兒,兒臣哀告父皇,能不能放過她?”
“爹爹,這玉佩,真的是關乎我的出身嗎?”
翻開名冊,八王爺神采大變。名冊上的名字竟多為朝廷重臣。
隨後,滕王入禦書房,向皇上行上一禮,言出此番前來之意。
而那三條遺訓中的第一條便是:柴氏子孫有罪,不得加刑,縱犯謀逆,止於獄中賜儘,不得市曹行戮,亦不得坐連支屬。
八王爺從速說:“聖上,這些人是不是反賊還得加以鞠問才氣肯定呢。”
丞相與八王爺麵露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