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語氣殺機淩厲,親身叮嚀道。
“貴妃娘娘饒命,我等極力禁止,是貴妃娘娘非要硬闖出來的。”
“她曉得當年的本相,我又能如何?”
呂煙雨後宮當權,有麒麟智囊佈教頭幫助,宮裡到處都是呂煙雨的耳目。就算是皇後的寢宮,也已經不再奧妙安然。
呂煙雨頓時瞪起眼睛,大聲道:“你這老婆子,活膩歪了吧!敢對本宮如此大喊小叫,莫非你忘了當年大皇子之事了嗎?”
見喜貴不敢再禁止,皇後孃娘冷哼一聲,朝煉丹房大門走去。
她也正要找呂煙雨,反而被呂煙雨率先詰責,當即不由得神采怒道:“呂煙雨,你給皇上服用的是甚麼!皇上是天子之身,萬乘至尊龍體,豈能胡亂服用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出了甚麼岔子,龍體有恙,你如何擔負。”
皇後畢竟還是六宮之主,這話從他的口中說出,豈同普通。喜貴頓時躊躇了起來!
“你隻怕呂貴妃,就不怕我皇後了?”
明顯,呂煙雨猜中了皇後的心機,隻是冇想到,皇後竟敢公開行凶。
“我們走!擺駕回宮……”
對呂煙雨說話的,不是彆人,恰是小寺人喜貴。
還是九公公讓人遣散了煙霧,皇後孃娘才勉強出來。
但是,呂煙雨卻渾然冇有任安在乎,反而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昏睡的皇上,然後漫不經心的回道。
九公公輕聲將哀痛的皇後孃娘喚醒過來。
滿朝的文武,也會支撐她這個深切民氣的皇後,冇人會不幸倒行逆施的呂貴妃。
但是,話還冇說完。
皇後的斥責,如同利劍加身。
皇後神采猛地僵住,半天說不出話。
“就算毀了我本身,也要把奸妃撤除。”
丹房裡,那白髮童顏的仙師發明有人出去,探頭看去,見是皇後孃娘,嚇得不敢出聲。
聽完喜貴的密報,呂煙雨冷嘲笑道:“這老虞婆,我就曉得她不會坐以待斃,看來,她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皇後是他放出來的,如果究查起來,他第一個冇命。
呂貴妃獨攬後宮大權,皇後孃娘硬闖鍊丹房的事情才方纔產生,就有人去奉告呂貴妃了。呂貴妃深知憑幾個寺人丫環,不成能攔住皇後,便當即擺起依仗,氣勢洶洶地朝煉丹房而來。
皇後刹時明白他的企圖,一不做二不休,斬草除根,隻要撤除呂煙雨,統統就迎刃而解。死人是不會說出當年用柳家嬰兒更調至公主一事的,而皇上,也不再見被呂煙雨暗害。全部後宮,會再次回到皇後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