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之路走了上千年,過往的客商都曉得,瓷器和絲綢,是最贏利的貨色。
公然,遼人保護聽得大怒。
趙祈對遼人天然是全無好感,當即回道:“是宋人有如何?”
自李元昊正式建國後,將興慶府再次擴大,此地已然是西夏的都城。城內皇宮城樓,達官權貴,觸目可及。
“是!”
正要說些甚麼,車隊俄然停了下來,梁老闆挑起車簾,內裡的管事從速跑過來,跟梁老闆解釋。
“你們是不是刺客!”
保護統領折返而來,一副算你們交運的語氣道:“七公主說了,臨時饒了你們。”
“你們遼人講不講事理,憑甚麼說我們是刺客。”
這梁老闆也真是妙人,彆人見了這些遼人,都唯恐避之不及,而他竟敢叫那些凶暴的遼人保護幫他推車。
聽了保護的稟告,七公主搖點頭:“宋遼固然反麵,但禍不及百姓,這些隻是淺顯的本分販子,如何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拿下。”
說完,梁老闆不經意的瞥了趙祈一眼。
既然趙祈不肯說,他也冇有窮究。
遼人七公主的華蓋馬車上,如何會有他熟諳的人?
這時,遼人馬隊後,一個華蓋馬車裡,傳出一個細緻的女聲:“出了何事?為何停滯不前?”
“我來興慶府,是要找一個朋友。固然兩邦交兵,但也不至於濫殺無辜吧。”
雖說梁老闆熱忱,但販子賦性奪目。宋夏兩軍交兵,一個宋人孤身前去西夏,不被當作探子纔怪呢。
不但邀趙祈共乘車駕,還在馬車裡添些酒菜,暢聊論道。
“你們好大的膽量,還敢叫我們幫你推車。”
那遼人保護冷哼一聲,一聲令下,其他保護頓時揮刀而上,就要將全部商隊的人亂刀砍殺。
隻是,那些商旅也謹慎了些,儘量結伴而行,多是上百號人,普通的蟊賊,還真不敢覬覦。
他這泰然自如的蕭灑,反倒更讓梁老闆對他刮目相看。
“官老爺息怒!息怒!不是我們在此擋路,是車馬陷坑,想走也走不了啦!如果官老爺趕路告急,我看您人手充沛,不如幫我們一起把車推出來,也好大師一起上路。”
興慶府扼住絲綢之路的咽喉,是東方的第一站,固然此時宋夏兩邦交兵,但仍然商旅頻繁,未曾斷絕。
前幾輛馬車都拉著貨色,隻要後一輛馬車內裡,坐著商隊的大店主掌櫃。
興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