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世人激烈反對,趙祈也心知說不平他們,隻得臨時應允下來。

趙祈拍開他的手,果斷道:“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柳柳以身犯險啊。”

他早早便穿戴劃一,來到柳雲懿的配房前。

俄然間,柴司羽垂首問道:“娘子,那次你們真的在呂府冇拿走名冊?”

莫非還冇睡醒?趙祈壯起膽量推開房門。

易風一片忠心,“我的任務就是賣力殿下的安然。若你執意前去西夏,我又如何向皇上交代呢?”

除非……

種諤與易風二人好說歹說,趙祈就是不聽。他們都急了。大皇子趙褆已經落入西夏人手中,如果連五皇子趙祈也被抓,西夏豈不是更有恃無恐?

“那畫如何了?”

“咦?”聽罷,柴司羽感覺不太對勁。不值錢的畫,怎會放在暗格裡呢?

“此事交由我去辦吧。”高惠連道:“可柳雲懿那女子心眼實在太多,如果被她發明,該如何?”

柴司羽難堪地笑了笑,不知該如何作答,手上攬緊了阿嬰,編了個謊,說:“這名冊關乎大宋安危,我柴家受皇恩,該當為國儘忠。”說著,他又道:“你從速想想,你們當時拿的東西內裡肯定冇馳名冊嗎?”

高惠連在房間內等他好久,見其彆人睡了也不敢點燈,好不輕易比及柴司羽過來,摸著黑立即迎上去,道:“殿下,如何了?”

他喚來小廝丫環問了問,成果誰也不知柳雲懿去哪兒了。

趙祈歎了口氣:“柳柳想必是擔憂大皇兄的安危,又怕我們攔著她,纔會一聲不吭,連夜出走。”說罷,他捏動手上的信紙,心急如焚:“不可,不可,我得去找她。”

聽了來龍去脈,狄青也急道:“吾弟不成魯莽!易保護說的對,你去了西夏,萬一被抓,大宋危殆!”

隻要趙祈能安然回京,他才氣放心很多。

阿嬰一邊回想,一邊低聲說:“就是一些金銀財寶罷了……對了,另有一幅畫!”

趙祈將手中的手劄向世人一展,說:“柳柳單獨一人去西夏了!”

拆開細看。這一瞧,他頓時忍不住大喊:“不好!”

既然已著名冊下落,柴司羽多少放心了。

不,絕對不能讓這事產生!

柳雲懿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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