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保護,你……”趙祈急勸,“你快把刀放下。”
“提及來,那幅畫怪怪的。”
這日一大早,天空澄碧一片,氛圍中還異化著芬芳的香氣,趙祈想著前幾日本身惹柳雲懿活力,本來早就想跟她認錯,成果趕上阿嬰的婚禮,柳雲懿也是整日忙進忙出,趙祈不忍擾她,以是一向憋到阿嬰新婚以後。
高慧趕緊問:“那畫在那邊?”
敲了半天門,卻不見有人回聲。
阿嬰一邊回想,一邊低聲說:“就是一些金銀財寶罷了……對了,另有一幅畫!”
不,絕對不能讓這事產生!
趙祈心中詫異:柳雲懿一貫貪睡,總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肯醒來,如何本日這個時候就起床了。
阿嬰昂首,臉上迷惑不已,她怪道:“相公,你彷彿很體貼那本名冊。之前在清澗城,我和柳柳被抓住的時候,那張元也說要找到名冊。”
他立即拿動手劄跑出去:“快來人啊!出大事了!”
“不會吧?!”阿嬰也驚道。
竟是如此!柴司羽心中欣喜,怪不得麒麟使者在呂府找不到名冊的下落,本來它藏在畫裡,被柳雲懿偷走了。
俄然間,柴司羽垂首問道:“娘子,那次你們真的在呂府冇拿走名冊?”
“柳柳,你在嗎?”
出來一瞧,床塌上唯有一床龐雜的被子,一小我影都冇有。
愈發猜疑,趙祈走進房間,這才瞧見正中擺著的茶桌上留著一封手劄。
高惠連臉上蒙著黑布,左顧右盼,瞻前顧後地來到柳雲懿的配房,一隻手斜斜背在身後,裡頭握著一把短刀。
“咦?”聽罷,柴司羽感覺不太對勁。不值錢的畫,怎會放在暗格裡呢?
除非……
“畫存放在都城的錢莊,但如果要取,必得先在柳雲懿身上拿到信物。”
正巧這時,範雍與狄青也聞訊趕到。
莫非還冇睡醒?趙祈壯起膽量推開房門。
俄然部下一頓。感覺彷彿那裡不太對勁,他探手摸下去,隻摸到絲綢的被子和冰冷的床榻,他徑直將被子翻開一瞧,空蕩蕩的床上那裡有人在?!
種諤也勸道:“殿下,柳女人隻是一名淺顯的漢人,去了西夏也不至於有何不當。但殿下你可不一樣。你乃大宋皇子,西夏人夢寐以求的就是抓到你。你去了,不即是送羊入虎口嗎?!”
燭光中,他握著阿嬰的手,垂下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側過甚,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耳廝鬢摩間儘顯柔情,內心想著該如何從柳雲懿身上盜取信物,好拿到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