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是誰!”佈教頭逼問道。
佈教頭倒是淡然:“國舅不必焦急,待重整旗鼓,便可捲土重來。何況大宋朝廷已在我麒麟社掌控當中,再多些光陰,我們大事必可成。”
說著,跟佈教頭回了府邸的正廳,然後命人去叫來了牟甘另有乾坤兩位使者。
“你是思疑……”冇藏訛龐大驚:“不會吧。我們當中如何能夠會有特工?”
此時晚風泛動,氛圍中清冷的味道都彷彿被這一口熱辣的酒燙的蕩然無存,四周俄然喧鬨一片,一時候都冇有人再開口說話。
佈教頭大喊一聲:“謹慎。”然後躍身將那幾枚飛葉接住。
隻見佈教頭將陰鷙的目光又看向了身邊的二位乾坤使者。
佈教頭笑而不語地與他對視一眼,悄悄抿了一口酒。
“就連我家大王都非常賞識智囊。”冇藏訛龐抬開端,他的目光在暗淡當中看不清楚,頓了頓以後才接著道:“但願你能留在西夏效力。”
此時便是趙允初心中也是大驚,他冇想到佈教頭能接住摘葉飛花,他在江湖當中還未遇見過有誰能接上他的摘葉飛花,可見此人武功高深得可駭。
隻是他安曉得,佈教頭心中覬覦的,纔不是戔戔一國的國師。
“也就是說,宋兵早知我們會埋伏。莫非他們收到了風聲?”佈教頭嘲笑一聲,捏緊了酒杯:“這事總不能說是偶合吧。”
佈教頭在兩人身邊繞了一圈,探視的目光看得他們背脊陣陣發涼。二人從速跪地表忠心:“智囊,我對麒麟社不敢有貳心!”
但冇藏訛寵啞忍著冇有發作。
皓月當空,夜涼如水,涼亭下的廊上掛著幾盞燈籠,將夜色襯得愈發幽微,耳邊還能聽到纖細的流水聲,擊打著池中的鵝卵石,發著泠泠聲響。
隻不過佈教頭此時不便將身份公開,便婉拒了:“能為大王著力是布某之幸,更何況現在麒麟社與西夏有盟約,幫忙友軍自是該當,哪有回禮的事理?”
為了一個牟甘,與麒麟社翻臉並不劃算。
佈教頭盯著他,嘴角排泄一抹嘲笑:“我對麒麟社的每個使者都瞭如指掌。就算你穿戴乾使者的衣服,還戴著麵具,但你的走路姿勢卻露了馬腳!你是冒充的!”
佈教頭接過酒說:“不敢當。既麒麟社與西夏締盟,為你們效力,也是應當的。”
冇藏訛龐也在此時大喊:“來人啊。”
那三人到了正廳內,並排站立,還未開口,便聽佈教頭在上頭大喝道:“你們三人當中,有一個,是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