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祈想也不想,衝著種諤輕飄飄地擺擺手說:“既然是細作,斬了便是。”

說罷,便抬開端,直直與他對視。

種諤說:“殿下所言極是。並且,我們在那幫人身上搜到西夏人的密信。他們必是西夏派來的細作。”

野利遇乞稟報導:“回大王,臣設下的伏兵眼看就要抓住大宋的大皇子,誰料殺出一麵帶銅麵具的怪人,才讓那大皇子逃入清澗城內。臣瀆職!”

“你!”野利遇乞兄弟二人氣急。

趙祈喝了口茶,笑著搖點頭:“我大皇兄身材衰弱,如何能夠冒險來到清澗城。即便他想來,皇後孃娘也是不允的。至於我的那幫同窗們,平時就嬌生慣養,怎會冒這個險呢?”

而清澗城的虎帳裡。一列列烏黑的營帳整齊齊截地擺列著,四周是幾隊練習有素正在巡查的兵士。不遠處的校場傳來一陣練兵的呼喝之聲,聽起來氣勢實足。

“哼。”李元昊嘲笑一聲,斜倚在塌上,冷冷道:“說的倒好聽。三天以內再不攻破此城,我要你們倆的腦袋!”

“真是可惜。”李元昊冷哼著點頭:“隻要抓到宋朝大皇子,我們便勝券在握了。”

李元昊惱火地嗤笑一聲,目工夫沉地看向他們,沉聲道:“想我西夏雄師二十萬人,竟被這小小的清澗城反對了足有半月!你們身為擺佈廂軍大將,還知不知廉恥!倘若再如此下去,我軍士氣低沉不說,還會給大宋可乘之機!”

野利遇乞倒是望著冇藏訛龐輕笑一聲:“冇藏,你何必自慚形穢。我西夏勇不成擋……”

這時,冇藏訛龐道:“大王,這麒麟社之前與我方交好。有它們作為內應,我等攻入大宋,指日可待。”

李元昊聞言沉默不語,似在思考。他的眸光中映著一片橙紅色的火光,彷彿眼底都跟著漫上了一層嗜血的戾氣。

趙祈看向種世衡,一臉疑慮:“那我們守得住嗎?”

副將張元仍然對峙己見,“西夏兵每天在城外號令,我方卻死守不出,我軍士氣日漸降落。兵士們私底下傳開了,說將軍畏戰。我等為大宋守土,即便戰死,也萬死不辭,怎能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城內呢。”

“無妨。”種世衡衝他擺擺手:“隻要我們死守待援,等雄師一到,西夏人也就不戰而退了。”

“張將軍此言差矣。”種世衡說道:“城外就是西夏雄師,我方兵力不敷,冒然反擊,會得不償失。”

野利兄弟對視一眼,駭得盜汗直流。清澗城內兵馬人數雖遠遠比不上西夏,但是城防卻極其安穩,他們圍攻清澗城半月之餘,一向未想出破解之法,這短短三天……如何能夠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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