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祈也洞悉她們的心機,道:“你們莫憂,固然退下便是。本皇子的話,你們也敢不平從嗎?”
“阿嬰。我要問你一件事,你須據實相告。”
這較著是中毒的症狀啊!莫非――趙祈側頭向李鶯歌望去,雙眼投射出氣憤和狠厲,似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目光。他衝上去一把李鶯歌的手臂,厲聲詰責。
“哦?”趙祈更加的獵奇,詰問道,“能和我說說嗎?”
“五皇子,你先去睡吧!這裡由我守著就行了。”立於一旁的阿嬰說道。她得五皇子答應,也留在了寢宮內,便利照顧柳雲懿。
“她服用下的,是我西夏國最毒的毒藥三屍腦神丹!她死定了!”
劍鋒擱著李鶯歌脖頸,她卻不甘逞強。
也難怪趙允初對柳女人如此念念不忘!
“快把解藥交出來!”
“這……”宮人們不知如何是好,麵麵相覷。
眉頭微蹙,她毫無慚愧地抬眼與趙祈對視,嘴角漸漸地微微上揚,閃現出一抹殘冷的笑,非常對勁與浮滑道。
“五皇子你叨教。”
趙祈不假思考地點點頭,直言道:“對,我就是喜好柳柳!”
“額……”
聽到腳步聲,趙祈與阿嬰不約而同向門口望去,也停止了對話。
“不!”趙祈點頭,果斷道,“我要在這兒陪她。”他握著柳雲懿的手,不肯放。恐怕一放了,就再也握不住。他明白,他是深深愛上了這名女子。
她們擔憂,如果五皇子熬壞了身子,她們定會被皇上見怪。
是你們先不仁,休怪我不義!
阿嬰吃了一驚,又問:“不知五皇子是何時見過柳柳的女兒身打扮?”
卻見,趙祈的嘴角微揚,暴露一抹苦澀的笑。
“柳柳,求求你,展開眼。”他握住她的手,傷泣。
“剛好我西夏帶來一瓶療傷聖藥,柳劍吃了,也許會有所好轉。”
妒忌的肝火在心間刹時燃起,越燒越旺,她藏於袖中的雙手捏成了拳,握緊再握緊,指節微微發白,鋒利的指甲將近刺破掌心的肉,她卻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哈哈哈!”她抬頭狂笑,“想拿解藥!冇門!”
“毋需多言。”趙祈顯得不耐煩,對聚在宮表裡的一眾宮女太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
期盼著她快些醒來。
“你覺得我不敢?!”
因擔憂,淚水再次濕了阿嬰的眼眶,趙祈上前拍了拍阿嬰的肩,安撫道:“柳劍必然會冇事的。”他亦是這般安撫本身,可真的會冇事嗎?他本身都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