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倉猝抱緊了身邊的柱子,驚魂不決,看清來人的麵龐,竟神采微白:“你……你……想何為?!光天化日之下,我會大喊的!”
多虧趙允初托易風找來了萬蟻癢癢散的解藥,不然趙祈的屁股就要被他本身撓爛了,剛開端他還隻感覺癢麻,時候久了,中毒的處所被他撓出了傷口,隻要一碰就痛,的確令他寸步難行,痛苦不已。
可見這三皇的權勢在國子監是根深蒂固啊。
“就是啥?從速說!不然抓你們下天牢!”趙祈又是威脅。
這一怒,屁股用力過猛,牽涉到了傷口,痛得趙祈一呲牙,牙縫間猛吸冷氣。
趙允初持續抹著藥膏,頭也不抬道:“五哥,你就忍著點吧!
她將頭昂起,斜眼看向趙祈,啐道:“呸!這國子監內,眾生劃一。如何?就許你玩弄我,不準我玩弄你嗎?就是鬨到天子老子那兒,我也不怕!”
“這可如何是好啊,五皇弟,不如我們……”趙褆話未說完,趙祈便狠狠地一拍床,痛罵:“這地痞!難不成我們還要怕他三分?!”
嗬,這實足十地痞地痞的模樣竟把趙祈也說得啞口無言。
他發誓,今後定將這仇十倍償還!
“大皇兄,你就彆說了……”趙祈有氣有力地哀歎著,本來他的傷口就痛,一聽趙褆囉嗦起來,他就感覺傷口更痛了。
“江湘派?”趙祈慵懶地抬起眼:“那又是甚玩意兒?”
這回真碰到硬茬了!
至於其他班的學子,更是怯懦心虛,不敢站在三皇的對峙麵。
他多少能瞭解五哥趙祈的表情了。
隻可惜,這長年住在皇宮深院以內的皇子,論詭計,又怎比得上混跡於販子間的柳雲懿呢?
趙祈憋著一張臭臉,沉默地站在原地,內心也隻得自認不利,但他作為堂堂的五皇子是絕對不會告饒的。
還未抹下,就聞聲一聲“停——”
趙言急得嚥了口唾沫,說:“我們收到風聲,傳聞那柳劍正在隔壁班招兵買馬,拉人加進他的江湘派。”
前麵的話,他倒是不敢說了。
她想得正入迷,未曾發覺有人竟悄無聲氣靠近。
這柳雲懿與他有仇,天然怕他暗中偷襲。她如是猜想,把手也伸進懷中。哼,她也是隨時備了暗器的!
哼!要攻破仇敵的城池,最好的體例就是由內部攻陷。小時候柳雲懿常常跑到樹下聽書,這條奇策詳細說的是哪個朝代的故事她也忘了,但此計,她記得一清二楚。
趙祈要麵子,乾脆把主子們都趕跑了。齋舍裡隻讓剩下小王爺趙允初與大皇子趙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