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公主殿下是貨真價實的,那這位定然是八王爺府的小王爺無疑了!是……是下官癡頑,冇能看出小王爺超人之資。”周知府跪在地上,擦著盜汗賠笑道。
“你們在他們回京的路上埋伏!記取,務需求取回名冊。統統人等,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當天夜裡,麒麟使便趕往了南山小築的密室當中,向主上與智囊彙報了此事。
靈芸兀自嘲笑不語,趙允初卻得饒人處且饒人,說道:“知府不必自責。若非此事荒唐希奇,若換作是我也不信的。你們先起來吧。”
想她呂家大蜜斯,自小錦衣玉食,高枕無憂,未曾想剋日卻趕上冒充皇族的騙徒,更慘者,她百口被滅門,今後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說著,周知府便叮嚀府衙內的雜役給趙允初等人備好配房,本身則請辭而去。
他擔憂得很有事理。智囊天然也考慮過這一點,不過,他沉思熟慮以後說:“主上放心便是。明日伏擊的時候,我命埋伏的人手扮作山賊,等此事到手後,再毀屍滅跡。朝廷到時候隻會覺得這是山賊謀財害命,一定會思疑到我們身上。何況,目前奪回名冊纔是重中之重。”
而這周知府更是謹慎翼翼地捧著那塊金牌,好像捧著他百口長幼的性命普通,顫顫悠悠道:“下官……下官不知公主駕到,還望公主贖罪,贖罪啊!”
這半是冷嘲,半是熱諷。蒙受滅門之冤的呂煙雨表情更加降落了,她拿起手帕擦著眼角嚶嚶低泣起來。
“怎能讓公主萬金之軀冒此風險呢。下官就算有十個腦袋也擔負不起啊。”
燕捕頭已經率二十餘衙差捕快整備好行囊護送趙允初等人出發回京,出發前,趙允初還避開世人耳目,特地扣問周知府有關調兵的事。
“靈……靈芸公主……”周知府神采煞白,結結巴巴地說出靈芸的身份。他曾在都城為官數年,天然傳聞皇上有個刁蠻的靈芸公主。
他乃堂堂一州知府,何時被人這般無禮對待過?
哪曾想,她本日竟到此地?!
靈芸公主卻說:“知府你不必再顫抖了。既然初哥哥這麼說,那定是有非常的掌控。你固然去安排就行。”
竟是如此?!周知府作驚奇狀。
周知府下認識便將靈芸扔過來的東西接在了懷裡,雖不知這趾高氣昂,滿臉不耐的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但周知府心中也是一股肝火升騰起來。
沉吟半晌,智囊冰冷的聲音在陰暗的密室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