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將他推了一把,讓他將暗格翻開。呂老爺子跌跌撞撞的走疇昔,將花瓶悄悄扭動,未幾時,牆上的暗格便再次開啟了。

他讓開身,呂老爺子定睛一看,隻見暗格內空空如也,彆說那副畫了,便是其他金銀財寶也都消逝了。

一刀將呂秀斬殺,麒麟使冷然命令:“將統統人都措置掉,一個活口也不留!”

麒麟使將手中酒杯猛地擲在地上,砸得粉碎:“帶路。”

“名冊呢?”麒麟使冷然問道。

說著便站起家來,跟在了呂老爺子的身後。

兩人悄無聲氣地趁著那些黑衣人搜尋其他房間時徑直前去婚房,

惶恐之下,來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紅潤的臉頰瞬時候變得一片烏黑,指著那些黑衣人就要驚叫出聲。

“我藏在了,藏在了暗格裡……”呂老爺子麵若死灰,顫顫悠悠的指了指牆角的花瓶。

此時的呂家大廳已經稱得上血流成河,血腥味濃烈得幾近要讓人吐出來。可那麒麟使卻坐在呂家長官上,腳下踩著一具屍身墊腳,恍若未覺的一手端著酒壺,一手上捏著半杯酒,一飲而儘。

等柳雲懿、阿嬰在樹林中找了一處藏身地,再望向呂府時,看到的不是那都麗堂皇,張燈結綵的宅邸,而是一棟燃燒的火把,一片搖擺的火海。

阿嬰氣急:“你……我遲早被你害死!”雖這麼說,但她還是無法地隨柳雲懿去了。

柳雲懿想了想,道:“我們不能帶著她,就留在這裡吧,不過……得將她藏好,萬一被那些殺人放火的狂徒給找到,就又白瞎一條性命了。”

“是!”一眾黑衣人鬨然應諾,回身便走出房間,去搜呂家藏著的其彆人了。

“從後門走!”柳雲懿決然道:“我們必須頓時分開這裡!”

阿嬰嚇得眼淚都要出來,顫抖著說:“快走吧柳柳,那些人但是不留活口的!再留在這裡,我們的命鐵定冇了啊!”

柳雲懿也想走,可方纔動了動就麵色丟臉的停了下來,搖點頭道:“不可,那呂煙雨還在新房裡,如果把她丟下,她就死定了!”

柳雲懿眼睛轉了轉,看向了書房的窗戶,決然道:“走窗戶,呆在這裡遲早要被那些人給搜出來!”

可隨即一柄長劍穿喉而過,在他的性命上開了一個口,將統統的驚嚎都堵了歸去,將統統的冰冷都放了出來。

彆無他法,目睹黑衣人步步緊逼,柳雲懿唯有將昏倒不醒的呂煙雨給背了起來,阿嬰在前麵幫著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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