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可便是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它的仆人及其目標,卻至今都是個未知數。
呂老爺子深吸口氣:“煙雨你要曉得,若能與八王爺府結秦晉之好,對我呂家來講,不亞於一步登天!隻不過,爹爹也尊敬你的定見。若你實在不肯意這門婚事……”
都城的頭號美女人――趙允初?!
趙允初接著道:“能在揚州城庫房將十萬官銀調包……涉案者必定位高權重才氣做到這等偷天換日之舉,此事恐怕乾係嚴峻,連累甚廣!此番出京前,我爹爹也與我叮囑過,這案子的水很深,若稍有不慎恐怕便會引火燒身!以是,我們需得謹慎行事,切莫惹人發覺!”
現在門外正站著一中年男人,身著玄色外袍,戴四方東坡巾,手中緊緊攥著一蒙著黑錦布的長棍,麵有些許憂愁之意。呂老爺子見了這劉清風也未幾說,隻一拱手便帶著他徑直穿過大廳入了裡屋。
麒麟使話語未儘,但不言自明。
說著,他轉向那麒麟使,冷聲道:“明白了嗎?”
呂煙雨盈盈欠身行了一禮,道:“女兒本在房內已歇下了,隻是……實在心中有事,忍不住想找爹爹說。”說完,呂煙雨白淨的麵上出現幾絲羞紅,似有些寬裕。
等入了房,劉清風使了個眼色,呂老爺子便喚來主子,說本身與劉大人有要事相談,讓主子屏退其他下人,守在房門外不準其彆人入內。如此,劉清風才謹慎地將手中那蒙著黑錦布的長棍放到了桌上,一點點地將包裹的錦布扯下。
就在趙允初易風兩人在房中密談時,柳雲懿與阿嬰也已到了香雲堆棧。
這時,密室外俄然倉促走入兩個身著麒麟圖紋披風的男人,乃是麒麟社中的親信部下――麒麟使。
趙允初嘲笑:“這可像一夜暴富呢。不過,此次揚州庫房的白銀更調一案,恐怕冇這麼簡樸,我怕……不止是這劉清風一人蔘與。”
隻聽他冷聲道:“這趙允初剛出都城時,本座便已獲得密報,曉得他是衝著那揚州十萬兩白銀被更調一事而來。八王爺派他的兒子前來,恐怕是已發覺到我麒麟社的存在,隻是我卻不明白……這小王爺行事也過分乖張,怎就無緣無端跑去呂家的招親會了?”
蒙在那黑佈下的是一卷畫軸,畫軸上以金絲線繫緊,劉清風指了指畫軸,神采凜然道:“本日來見你,便是將此物給你看。你我現在共乘一船,存亡與共,這畫……便是你我保命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