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轉念一下,這等人物要追的人,恐怕也不會好相與吧……

柳雲懿扭頭看去,聲音從一家賣綢緞麻布的鋪子裡傳來,她走入此中一看,就看到阿嬰正半身藏在一卷橫掛的麻布後,伸著腦袋輕聲喚她。

柳雲懿趕快連連擺手:“小生可半點冇有諷刺娘子的意義,實是娘子生得貌美,又有古道熱腸,我這纔沒管住唇舌,忍不住誇獎兩句。”

春梅一聽自家娘子這般說,便知呂煙雨怕是一顆芳心有些轉動了,忍不住調笑道:“娘子莫不是瞧上了那位公子?要不要春梅回府後,暗裡幫娘子探聽探聽?”

呂煙雨歎了口氣,道:“你曉得就好,待會兒回了府,你去取些銅子兒,交子給轎伕們吧,牢記莫要讓他們將本日之事給說出去了!”

心底感喟一聲,龐大的思路未斷,轎伕們又沉默地將肩輿抬了起來,無半分非常。

柳雲懿此時麵色竭誠,一雙靈動的眼瞳一動不動的緊盯著呂煙雨的雙眸,眼中那竭誠的感激幾近要溢位來,一席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呂煙雨笑了笑,輕聲回道:“我天然無事,那公子……突入我轎內也是彆無他法,若不是遇著了歹人,哪有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作出這等無禮之舉呢?再說,那公子辭吐風雅,麵龐俊朗,哪有賊人是他如許的呢?”

未幾時,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從巷內傳來,春梅抬眼看去,公然見著一著勁裝黑服,端倪含煞的男人。那男人腰挎一柄長劍,正蹙著眉四下尋覓著甚麼。隻見他走到街上,抬眼順著長街望去便麵露疑色,半響,瞧見她們位於巷口的肩輿稍稍躊躇了會兒,便兩步走上前來。

這麼俊的工夫,府上那些請來的武師怕是都做不到。

而這時柳雲懿的眼眸倒是一亮,讚歎道:“煙雨……一汀煙雨杏花寒,雖有憂愁之意,但也極美,便與娘子相得益彰,都是惹人顧恤。”

彷彿方纔那對呂煙雨而言非常奇特的一出插曲,就真的是她的南柯一夢。

如此想著,呂煙雨心中更是亂入稠麻,眼睛都不曉得該放在柳雲懿身上那裡了。

柳雲懿現在天然也聽到春梅的話,心中不由喟歎,此人啊……時運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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