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事未免過分偶合了,天山山洞他們一麵之緣,他回到了臨陽城,那位女人也到了這裡。現在更是找上門來,說他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如何想如何不對勁。
“可惜的是,她趕歸去的時候,三哥已經走了,隻留下了這個。”溫書拿出一串玉佩,金三少接過,驚奇道:“這是我的玉佩,丟了以後曾找了它好久,不成想它竟落在那邊,被她給撿到了。”
“那三哥,你接下來籌算如何辦?”
“因而,木女人每月九號,都會來到這翠仙居。一坐便是好久,因為她信賴,那小我還會到這兒來,隻要讓她嗅到那小我的味道,她便能找到她。”
接下來的事溫書就不說了,她好歹是個女人家,提及這些話,還真叫人害臊。何況,三哥是個聰明人,說到這裡,他也該想起來了。
352 君心難懂
“她又是如何找上門來?”莫非那位女人認出了他,曉得他是誰?
“三哥數月前是否曾在函州逗留過一段光陰?”函州間隔天山,不過幾十裡。汪大蜜斯受了劍傷,危在朝夕。
“那日下山後,實在木女人曾到阿誰山洞去找過三哥。”溫書又道。
金三少,公然是個難瞭解之人。你永久猜不透他的內心在想甚麼,下一刻又要做甚麼。看起來比誰都要蕭灑,卻偏生很多癡怨。
是*夢還是實在,三哥這個情場熟行,不會連這點都分不清。他留下這塊玉佩,就是擔憂那位女人會來找他,這塊玉佩他日也好做個見證。看來,三哥那日並冇有完整燒胡塗。
“在那邊,三哥可曾與一名女人有過露水情緣?”
“木女人並冇有想過讓三哥賣力,在她看來,那夜之事,也不得全怪三哥。但是她是一個女人家,她天然曉得出瞭如許的事,冇法和將來夫家交代。特彆是她發明本身已經懷有身孕,她外祖母固然寵她,家教甚為嚴格,如果曉得她未嫁人便先生子,那全部臨陽城便冇有木女人的容身之處了。她一個弱女子,又該如何麵對?”
溫書俄然想起,金鐘樓在和她提及這位兄長時,臉上又無法又奇特的神情了。
三哥笑得風騷無窮,那悠然神馳的神情,真想往他腦門扣上一拳。好個風騷花心鬼,都這個時候了,還如此得意。
“她既然要找我,為何當日不喚我醒來,讓我賣力?”三哥不解的問。
“木頭女人?”三少轉過身,摸了摸鼻子。“未曾,未曾!固然在函州呆過幾日,也逗過兩位美人,卻冇有過夜。話說函州真是個好處所,天山腳下的美人兒,脾氣熱忱火辣,曠達坦白,即便是三哥,也有些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