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金兄,我說你在想甚麼呢,這類模樣還真是少見,該不會是為哪個美人丟了魂了~”謝小跡一個騰起,坐到了金鐘樓中間,雙手抱胸靠後,笑著與金鐘樓打趣。
當他感受著那股暗香,想要肯定是不是那位女人的時候,一陣風吹來,那股暗香便杳然吹散,無知無蹤,無所無覺。
“那鐘樓在此就先謝過了,謝小跡。”
那曼妙而又獨特的藥香,隻在一小我身上存在。
金鐘樓不知想到了甚麼,思路遊離,想到了方纔鼻中一拂而過的藥香,熟諳而又奇特。就在不久前,他才聞到過這類藥香。
金鐘樓肅立在船頭,白衣在風間卷卷飛揚,微微側著頭,如玉的臉龐麵對著湖麵,彷彿有些失神。
“我看你想的是我釀的那幾壇梅花釀吧~”每逢謝小跡酒蟲犯了,總會前來他的滿香樓。抱著個酒壺,往床上一倒,就美美地喝起來了。
“有好酒卻冇老友相陪,再好的酒喝起來也少了幾分味道。金兄,我要你陪我~”謝小跡俄然不幸兮兮地拽著金鐘樓的衣袖,金鐘樓將他的爪子拍飛,“平時有好酒,你巴不得一小我躲起來偷著喝,本日如何想著分我一杯了?”
謝小跡天生便是一個蕩子,想要讓蕩子立室,恐怕比不讓他喝酒還難。他身邊向來不貧乏斑斕的女人馴良解人意的解語花,謝小跡也是發自內心的酷愛著她們,卻向來冇有想過一日會娶她們為妻。
難堪地撇過甚,咳嗽了兩聲,金鐘樓握緊手中的摺扇,儘力壓抑住一刹時加快的心跳。
“我謝小跡本來就不是一個君子。”對於這點,謝小跡彷彿還非常得意。君子和混蛋,還是做混蛋來得安閒。更何況,在金鐘樓麵前,除非那小我是傻子,不然誰敢以君子自居?
“清微女人說得冇錯,你謝小跡就是一個好人,一個小好人。”金鐘樓笑如東風地下了這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