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崔笑了,他的眼睛裡閃動著滑頭,貼著她的耳朵持續吐氣:“這件事情作數,那麼,我的那句話就不作數了。”

因為顧朝歌的尖叫,盛三從外頭傳來扣問,隔著兩道屏風和一個廳堂外加兩扇大門,盛三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悠遠。

並且……並且他真的隻穿了一件外袍啊!當顧朝歌掙紮的時候,她的雙手胡亂揮動,一不謹慎摸到了長袍滑掉隊暴露的皮膚,有點糙,有點毛絨絨的觸感,顧朝歌愣了一會,才後知後覺地認識到那是伊崔的腿。

摸著木拐,她的手有點兒抖,右腳邁出,謹慎翼翼向前探了一步:“給給給你。”

伊崔輕喘了幾口氣,這個姿式對他來講的確非常吃力,並且鋪著青磚的空中沾下水後變得濕滑,他的木拐必須謹慎會滑。

“阿誰,阿誰……”她支支吾吾不曉得說甚麼好,試圖掙紮著坐起來一點,但是她被伊崔抱得很緊,姿式也有些彆扭,她的手所能碰到的支撐物不是他的胸膛就是他的大腿。並且她試圖抵擋的結果就是,伊崔的神采微微一沉,然後毫不躊躇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貼了上去。

伊崔笑了笑,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吹氣:“在揚州的時候,你說喜好我的這件事,現在還作不作數?”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諾了,”伊崔將她混亂的髮絲順到耳後,險惡的指尖開端摩挲她的唇瓣,:“畢竟你冇有點頭,沉默就是承諾,我明白的。”他對勁地笑。

“我就問你一個題目,如果你點頭,我就放開你。”他俯下身來,說話的時候,嘴唇幾近蹭上她的額頭。他的身材帶著沐浴後的熱度,另有濕漉漉的水汽,一件薄弱的外袍底子遮擋不了甚麼。

顧朝歌不疑有他,抖著小腿肚子又往前踏了一步:“現現現在呢?”

“你你你……”顧朝歌想要掙紮著起來,但是圈住她的雙臂再次猝然收緊,如鐵箍普通,把她抱得更緊了。

他感覺顧朝歌這模樣很好笑。

她右腳向前,左腿卻向後邁,一副隨時籌辦跑路的模樣。握著柺杖的右手抖啊抖,動員著柺杖也在顫栗。

“還不出去。”伊崔的聲音聽起來更憤怒,又帶著輕微的喘氣,顧朝歌出去之前他手忙腳亂,做了一係列他本不成能在那麼短的時候內完成的事情。此時現在,房間裡被熱水熏出騰騰霧氣,伊崔背靠著沐浴所用的木桶,左腳赤著踩在地上,右腿有力地耷拉著,右邊腋下則支撐著倉猝從旁抓來的木拐,這個姿式令他的背不得不曲折以調劑重心,因此敞暴露鎖骨和肥胖的胸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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