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甚麼?
顧朝歌愣了一愣。因為二人的不迴應,她彷彿在頃刻間從某種空靈的狀況中跳脫出來,臉上平靜安閒的神情垂垂退去,又如以往一樣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薛吉不斷念,笑眯眯地持續道:“本身讀醫書看的?冇有師父教?”
薛吉更加感覺一頭霧水,不過還是乖乖照做,在一個小女人和兩個小夥子麵前坐在一根竹竿上,他如何都感覺怪怪的。
“嗯。”顧朝歌言簡意賅,細心瞧著瘡癰的竄改,並不嫌棄它腥臭難聞。
“薛先生,請您跨坐在竹竿上。”顧朝歌又道。
薛吉一愕,隨即安撫道:“能教出你這麼一個超卓的弟子,你師父地府之下必然會非常欣喜。”
屋子裡頓時充滿艾草燃燒後淡淡的香氣。
然後,他看著顧朝歌將薛家孺子拿來的繩索展開,向他漸漸靠近、靠近……
這時候顧朝歌說:“費事兩位大哥,把這根竹竿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