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你過來。”
“你是誰?為何會在屋子裡?”
陳琇瑩貼過來,“表妹,你到底在整甚麼事?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一個丫環鬼鬼祟祟地從屋裡走出來,把門緊緊地栓上,冇過量久,內裡模糊傳來聲音。
水珠晶瑩剔透,在房中暈黃的光芒下,閃著動聽的光,滑過欺霜賽雪的肌膚,凝在粉嫩上,在水波間閒逛。
幾人各懷心機,安靜的湖麵下彷彿湧動著看不見的暗潮。
鄭佩蘭也是一臉迷惑,搖了點頭。
吉利附身疇昔,一樣抬高了聲音。
尚書府,芳汀院。
上官燕婉心頭一跳,轉頭看向吉利,抬高聲音,“太子哥哥人呢?”
“不要~”
吉利再次湊過身,聽她說了幾句,眼底流光一閃,回身悄悄走了出去。
鬼鬼祟祟?
“我已經叮囑過明樓了,按理說,太子應當不會有事,對了,本日七皇子也來了。”
陳琇瑩完整聽不出她在說甚麼,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乾脆不再理她,隻歪頭和鄭佩蘭說話。
“我坐在這裡好大一會兒了,確切冇看到太子,該不會是臨時出了甚麼事?”
上官燕婉感受事情有些龐大,深思了一會兒,又恍忽想到甚麼,忽而嘴角一勾。
跟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彷彿模糊聽到咽口水的聲音,心中更加對勁,眼裡儘是對勁的笑。
上官燕婉眉頭皺到一處,“七皇兄也來了?他來做甚麼?”
俄然一雙大手從身後伸出,麵前烏黑一片,她的眼睛被甚麼東西矇住了。
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嘴角一勾,用心仰開端,暴露如天鵝般美好潔白的頸項。
女人假裝惶恐失措地尖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胸前。
屋內香霧環繞,地上鋪著金銀絲線異化著羊毛編織的地毯,繡著花鳥畫的六折屏風後模糊可見有人在浴桶中沐浴。
上官燕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甚麼鬼鬼祟祟,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或人送份大禮呢。”
素手再次撩起水花,撫在光亮的肌膚上,從纖細美好的脖頸,到詳確誘人的肩甲,緩緩滑過雙臂。
擺佈環顧一週,並未看到上官澤沐的影子,忍不住開口。
女人滿身泡在浴桶中,熱氣氤氳,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暈上了一層淡淡的粉。
“咦?太子哥哥還冇來嗎?”
玉臂輕抬,纖細苗條的手指撩起水花,順著脖頸淋下,任那一絲熱意自胸口蜿蜒而下。
男人卻冇有說話,略帶涼意的手撫上她的後背,好似放在順滑的絲綢上,愛不釋手地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