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這一段路,又用儘滿身力量揮出這一錘,老木隻感受一陣氣喘,心臟跳得如何也節製不住。腦袋也模糊發疼,動一下,內裡就好象有個珠子在內裡轉動不休。
“想來其他火伴也同我一樣。”老木頭想起剛纔死在本技藝中的阿誰女子,心中氣惱:“賤人竟敢賺我,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許定國隻不住勸酒,又將好話說了一籮筐。
許定國明顯是蓄謀已久,不但奉上烈酒,還帶來了滿城妓女掃興。他對高傑等人的態度不成謂不恭謙,倒是將高傑哄得非常歡暢。
說著就捏著拳頭想站起來同老木頭廝打,可惜他酒勁還冇散去,身子酥軟,隻動了一下,又癱軟在地。****的身材上滿是豔紅色的血珠子轉動。
一隻纖纖玉手伸過來,一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和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軍,你如何了,可要回房歇息。”
“好短長的酒,好短長的後勁!”老木頭心中悄悄吃驚,以本身身材的狀況,還如何對付接下來的廝殺:“許定國這個賊子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高傑本已經喝得有些醉了,他有是桀驁之人,當即瞪起怪眼喝問:“史督相有令,要你進守開封。弟不啟行,莫非憚寇?”
秦軍本就殘暴,殺幾個女子本來不算個事,見多不慣。可老木頭一出去就殺了那女子,掃了他的興頭,確切叫人惱火。
畢竟是上等的蒸餾白酒,高傑喝得暢快,不半天就醉得不成,在兩個仙顏的妓女的攙扶下回院子風騷歡愉去了。
老木頭一個趔趄,跌倒在地,直摔得腦筋也含混了。
高傑調侃地看了他一眼:“許總兵,你方纔是出去設置伏兵,要殺老子吧?”
也管不了那麼多,老木頭當即朝高傑下榻的院子衝去。隻要高傑在,秦軍就在。若他有個好歹,這河南局勢還真要亂了。
老木頭已經起了殺性,也不廢話,藉著奔馳的勢頭,右手的金瓜“呼”一聲揮出,恰好砸到那女子的脖子上。
這個時候,其他幾屋的仆人已經被這一陣“敵襲”人驚得醒過來,搖搖擺晃起走出屋來,同時鬨:“如何了,如何了?”
“殺人取樂,老子還冇有這個興趣!”老木頭烏青著臉將手中的柳葉刀塞到他手中,一邊脫衣裳,一邊沉聲喝道:“許定國反了,要賺興平伯,要想活,就頓時給老子站起來披上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