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溫侯真是飛將轉世,真是馬中赤兔,人中英吾啊!”傅山的的聲音傳來,極儘挖苦之能事。
劉澤清大驚,也倉猝伸出長槍架住劉春的斧子,痛罵:“小牲口你乾甚麼,竟敢對高總兵脫手,還反了你。”
“可孫元賊子一來卻遲遲不策動打擊,反讓我聯軍安閒安插,又派出使者卑躬屈膝奉迎劉將軍,這清楚是示敵以弱,不但讓我等落空警戒,還想分化崩潰我軍。現在我軍固然兵力占絕對上風,可時候卻不站在我們一方。彆忘了,孫賊但是接到福王了,此戰他們不吃敗仗,自可安閒過江,送福藩即位稱帝。到時候,一道聖旨下來,我們就成了背叛。到時候,我等隻怕當即就四分五裂,死無葬身之地了。”
大戰頓時就要開端,不管如何,得先將兩家乾係修補好纔是。
“英吾兄你這話說得……哎,我天然是站在史部堂、高貴書,站在你這邊呀!”劉澤清倉猝解釋。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加快了馬速,拉開和劉澤清的間隔。
說著話,用眼斜視著高傑。
這個時候,亂成一團的局麵總算安靜了些,脫手兩邊都瞋目對視,犟驢子肩甲耷拉下來,也不曉得是誰給砍破了,劉春的左手手腕處有一絲紅色若隱若現,而高傑的小腹則有一條一尺長的豁口,鐵甲葉子翻到一邊,暴露內裡的索子甲。
說罷,就一拉戰馬,和犟驢子一陣風似地走了。
劉良佐倉猝將高傑架開:“英吾兄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