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恰是劉良佐,他生得肥大,皮膚因為長年的風吹日曬,已經長滿了皺紋和日斑,看起來如同一個老樹樁。
此戰,劉澤清出動了約莫兩萬人馬,不過,山東軍不太靠得住,此人奸刁得緊,一定肯著力死戰。
如此範圍的馬隊軍團,已依罕見當初關寧軍的味道。
高傑不睬睬他,回過甚又看了看彆的一個有些肥大的將領,語氣也是非常不客氣:“更何況,老劉你隨時都能夠殺到揚州來。揚州肥肉一塊,被老子給包了餃子,你們天然不肯眼睜睜看我吃獨食。”
一個國字臉的將領道:“世無豪傑,使豎子成名,孫元不敷畏!”
劉良佐被高傑一通不客氣的搶白,麵紅耳赤:“高兄弟,你真的是冤枉俺了。你也曉得,我部下那麼多人馬,千裡迢迢迢從壽州過來,我已經到揚州了,後衛現在還在壽州呢!冇體例,小子們都是棺材裡伸手,死要錢。不見到開赴銀子,那些混蛋就敢走得比蝸牛慢。要不,高兄弟你先借我幾萬兩銀子使使。”
厥後,叔父劉孔和笑眯眯地跑過來講父親不再指責他了,讓他帶兵去天長與主力彙合。
“你,高傑鳥人,你說甚麼?”劉春本就心高氣傲,甚麼時候被人這麼諷刺過,鏗鏘一聲抽出了腰刀。
大抵計算了一下,此次本身和劉澤清可謂是主力儘出。
但劉春卻死死地握著刀柄,手背上的幾條筋高高墳起,就如同鋼筋普通:“我憑甚麼要向高傑賠罪?”
做錯了事被父親懲罰,劉春本冇有牢騷,可貳心中奇特的是,叔父明顯說父親已經不再指責他了,如何本身一回老營,還是被打成如許。直到老婆和兒子哭著奉告他,軍隊全被父親收編,本身的兵權已經被剝奪以後,他才恍然大悟:父親已經開端猜忌本身,又怕我背叛,就把我給騙返來了。在貳心目中,另有我這個兒子嗎?
又有一條鞭痕呈現在劉春的額頭上,有血珠子沁出來,他的目光如同受傷的野獸:“我不,毫不,父親不如用刀!”
更何況,他以為,寧鄉軍所謂的天下第一軍名頭不過是吹噓出來的,不值一提。
是啊,現在的日子還真是生不如死。
“你,殺了你這個孽障!”劉澤清大怒,拋棄鞭子,又要去抽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