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聽到那人問,眾墨客都誇大地笑起來。
接著,就有墨客開端問傅山是那一年的秀才。
餘懷是舉人,落第早,年紀也大,天然坐在上首孫元身邊。接著,又是兩個舉人坐在孫元另一邊。
“應當是肯定太子已經落入闖賊手裡的動靜。”傅山道:“北都城當時已經被闖軍圍得水泄不通,太子和永、定二王必定逃不掉。就算有不測,又如何。方以智乃是天子近臣,他說太子和二王落到賊人手中,誰敢信成。現在複社中人集會南京,說不定就是為擁立新君,製造言論而去的。”
孫元大覺憤怒又絕望的同時,還是硬著頭皮道:“各位先生,某此番討伐劉澤清和高傑,乃是弔民討伐,濟生民於水火,各位可否助我?”
當真是長歌當哭了。
孫元負氣道:“還能如何樣,這群混帳東西,殺又殺不得,打又打不得,留下來又燙手。某惹不起,隻能禮送出境……有求於人,還如此狂悖,甚麼玩意兒!”
但接下來餘懷的那句充滿挖苦的“哦,高傑和劉澤清不來了,可將軍卻進了泰州,這不也是兵災嗎?”這一句話讓孫元大為光火。
至於北方地區,會師鄉試這兩個考場且不說。再西北如甘肅、寧夏如許的地區,孺子試的時候,能夠湊夠考生就算是不錯的了,隻要你讀過幾年書,一進考場,秀才功名根基就算是到手了。以是,在南方士子看來,北方讀書人的功名水分極大,底子就做不得準。
實施了兩百多年以後,朝中的南邊北方人才各占一半。
“將軍一貫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本日胸懷為何如此寬廣啊?”比及一眾狂生分開,傅山俄然規複普通,似笑非笑地問。
孫元麵上又紅又白:“如何了,某說得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