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又是一炮。
“豪傑子,以往倒是錯怪了你。”羅全有順手抽出釘在荊然肩膀上短刀,一揮,逼退一個仇敵,然後看了還是如泥塑木雕一樣立在狼籍疆場上中的冷英,呷呷笑道:“你阿誰兄弟好象慫了。”
“大來源,嘿嘿,也不怕你曉得,小爺當年但是寧鄉軍中的標兵,跨下騎的是白馬,手中舞的是鋼刀,頭上戴著從建奴那邊緝獲的貂帽。那日子,隻需過得一日,就算是一輩子一冇白活。”話音還式微下,羅全有俄然向前跨出一步,一刀將一個提著倭刀的仇敵右臂卸了下來,然後一腳將其踢下海去。
殺了仇敵,拋棄手錘,一把將荊然從地上扯起來:“如何?”
商船上的活著的幾人死裡逃生,同時坐在船麵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頓時,他腦筋裡嗡一聲,頓時呆住了,渾然健忘了仇敵朝他麵門刺來的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