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鎮,這個總兵官我做了。”孫元兩眼放光,狠狠地將手指戳在淮安城的位置上。
幕僚笑道:“以退為進。”
十萬兩銀子,那但是上億元群眾幣啊,不心疼也是謊話。可隻要能夠買來一個軍閥做做,孫元還是感覺值了。
這話正合孫元情意,忙道:“閣老說得是,此事還請恩相成全。”
看著遠去的大車,孫元捏緊了拳頭,現在是崇禎十二年,間隔李自成進京,建奴入關另有四年多。不是他孫元不想在這場山呼海嘯的民族大災害中力挽狂瀾。實在是手上氣力實在有限,固然在疆場上接連獲得勝利,那是因為預先曉得汗青的走向借勢而為罷了。將來,他可冇有如許的好運氣。李自成進京,清軍入關,哪一場不是幾十萬人的大會戰。本技藝頭戔戔幾千人馬丟在疆場上,隻怕刹時就冇耗損掉了。
幸虧在明朝人看來,武官都是標準的軍漢,要的是有勇無謀,孫元的含混倒顯得普通。
劉閣老就是個混了一輩子的老官僚,他的政治聰明天然不是孫元所能對比的。
實在,孫元撫心自問,本身實在也冇甚麼才氣。提及智謀,實在不過是基於對於汗青的先知先覺。至於帶兵兵戈的本領,那是因為之前混過軍史論壇,有超越同期間人的見地。至於技藝,穿越到明朝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成年人,已經錯過了最好的學武春秋,到現在也就比淺顯人強健些,和人脫手的時候隻能依托設備。說穿了他孫元也就是一個淺顯人罷了,在當代社會如此,穿越到明朝也是如此。以是說,任何時候,都不能藐視小人。
“這事不太好辦。”劉宇亮撫須道:“南直隸畢竟是我朝的南京,如果要另設軍鎮,影響太壞。並且,那處所又是兩淮河鹽場,其利甚大,牽涉太多……”
孫元所要的地盤,實在就是後代的如皋縣、南通市、崇明縣、海門市這一塊。
老劉頭,剛纔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要請朝廷設一個揚州鎮嗎,你現在卻叫我去做宣府總兵,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