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爺你健忘了,這裡是虎帳啊!”孔兆滿臉都是已經結了痂的傷痕,身上的麻布衣裳破得能夠看到內裡的肉,一副仆從打扮。他奉迎地跪在嶽托麵前,叩首回話:“爺你不是交代主子練習炮手嗎?先前雄師攻城甚急,爺你親身過來巡查軍務,不知如何的,就暈厥疇昔,被主子抬進屋裡來了。老天保佑,爺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說著,一咬牙就要坐起來。
“天花”二字就如一道大雷轟擊而下,震得孔兆渾身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哀號起來:“爺,爺,你吉人自有天相,會安然度過這道難關的!”
嶽托艱钜地笑了笑:“剛纔,我一醒過來,還覺得本身被人丟棄,又或者做了明狗俘虜了呢!”貳心中一顫-----剛纔……真是一場可駭的惡夢啊!
這話說出口,孔兆不由心中忐忑。現在間隔嶽托勒令本身教會清軍炮兵學會操炮的日子已經疇昔好幾天了,到現在,那些蠢貨們還逗留在胡亂將火藥和炮彈往炮膛裡一塞,燃燒發射的程度。說他們又不聽,說很多了,聲氣大些,還要吃一頓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