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仇敵不來呢,我寧鄉軍將來又何去何從?”這一句話同時參軍官們心中閃過,大師麵上都暴露了擔憂的神采。
自南京長江北岸解纜,寧鄉軍冇日冇夜地趕路,進入琅邪山丘陵地區腹部已經是第三天,天上烏雲密佈,大雪整天不斷,空中的雪已經冇過腳步。千軍萬馬前行,已經將那條朱玄水尋出的廢舊官道踩得泥濘不堪,走一步退兩步,艱钜非常。
“等等,將軍,現在可還冇看到一個仇敵,現在去動員是不是還早了點。並且,賊軍來犯我滁州,不過是將軍的猜測,若他們不來呢?”一個總旗小聲地問。
孫元幾近忍不住應了一聲:“‘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
看兵士們都累得麵龐發青,孫元就將步隊拉到一個背風的處所安息,找個僻靜的處所將總旗以上的軍官調集在一起快了個軍前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