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感喟:“不然還能如何樣?”
“啊!”柳如是驚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成思議。
“難不成績眼睜睜看著,甚麼都不做?”錢謙益負氣地問。
錢謙益厲聲痛罵:“馬士英、阮大铖,異姓為王,莫非你們就不怕天下人唾罵嗎?老夫,老夫頓時就寫折槍彈劾兩個奸佞,老夫得頓時……”
他越想越對勁,當即提起筆,緩慢地寫起摺子來。
書房當中,沉香嫋嫋而起,配著內裡的月色和清風,讓人的心禁不住溫馨下來,似是要融入這夏夜的清冷當中。
老錢說得對呀,隻要還在棋局當中,就有但願。
錢謙益俄然哈哈大笑起來:“夫人你就不曉得了,朱大典固然知兵,可出京督師並不是要你親身帶軍衝鋒陷陣。為主帥者,最要緊的是調和,調和軍地乾係,調和各軍各將之間的乾係。老夫和孫如皋乾係密,大木又是我的弟子,兩邊都說得上話。朱大典做獲得嗎?”
也不曉得過了多長時候,他又道:“大木,大木也不顧念師生之情了,他這是要改換門庭,莫非就不怕天下人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