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郝肖仁這個小人到了淮安以後,我山東軍就冇有消停過。
若非是他在前麵調撥,劉春如何會乾出弑……父、殺弟的人性,一想起死去的兄長和侄兒們,劉孔和心中就在滴血。在他看來,劉春這孩子本質還是好的,若非是郝肖仁……對必然是他,必然是他。若非是他,我劉家如何能夠變成現在這類模樣。
“總兵官就哈哈一笑,說不就是嫖女人嗎,好說,走,我們這就疇昔,你要多少女子儘管開口就是,我掏腰包。”
軍官:“總兵官已經下城了。”
軍官:“下官也不曉得,聽不清楚。郝大人說,城中有一間《依紅樓》,樓子裡的女人非常不錯,他在揚州早已聞名好久了,隻可惜進淮安以後,軍務繁忙,一向冇有機遇去玩。前次來淮安時,他帶了很多女子好隨身侍侯,成果被少將軍給趕走了。此次得讓他去樓子裡好好耍上一趟,作為補償。”
“我……這個,這個……”軍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劉孔和感喟一聲:“總兵官終歸不是鐵打的身子,還是熬不住了,下去歇息一夜也好……你甚麼神采,究竟出了甚麼事?”
劉孔和嚴厲起來,厲聲道:“有事固然說,如果總兵官有甚麼事,你不稟告,出了忽略,我砍了你的腦袋!”
明天拚著總兵官懲罰,就算被總兵官行軍法,某也要殺了這個小人。
“因而,總兵官就和郝大人一起下了城樓,直奔《依紅樓》而去。大戰正暢快,總兵官卻受那郝大人矇蔽要去狎妓,他一走,弟兄們士氣降落,幾乎被建奴攻上城來。”
靠上船埠以後,一個初級軍官帶著一群兵士手腳敏捷地接過各船扔過來的纜繩,係在岸上。
有此小人在,我山東軍不曉得還會呈現甚麼樣的人倫悲腳本。
“啊,老將軍走得這麼遠,都進黃河了?”阿誰軍官吃了一驚,說是黃河,實在也是淮河。黃河奪淮以後,兩條河道在淮安並做一處,向東又兩百餘裡流入黃海。安東位於淮安以東,黃河的北岸上,離淮安城百裡。乃是準塔雄師除大運河航道以外的另一條後勤補給線路。
“一把火將仇敵的糧倉給燒了,不過,也是我們運氣不好,那邊駐紮有一百多漢軍,點子硬的很。我們去的這一起人馬,死傷將近三成,幾乎被仇敵給打潰了。”劉孔和感喟著點頭,他此次帶了二十多條劃子,五百多精銳,又俄然跳出淮安,殺到仇敵意想不到的處所。可對上一百多仇敵,竟差點冇有吃下來。對於山東軍的戰役力,老將軍還真有點恨鐵不成鋼,也是無語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