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彆人都覺得太初你是個武夫,卻又有誰曉得你是個才學絕佳,出口成章之士。你之前所做的幾首詩詞,派頭甚大。與之比擬,甚麼前七子後七子,都粗鄙不能入耳。”傅山恭維了他一句。
傅山哈哈一笑:“本來太初也有怕的人。”
傅山:“錢謙益現在還欠著我們很多鷹洋,他不問我們要錢已經是好的,肯承諾嗎?”
梁滿倉:“侯爺謬讚了,部屬之以是能夠獲得這個諜報端賴事前派到阮大铖身邊的細作果園,君侯若要記過,可記到他的頭上。”
“也不能這麼說,北伐光複失地乾係著我們漢人江山社稷,任何北伐的軍隊都是豪傑,求同存異一概放行吧。至於彆的軍隊能不能打下北京,那就是彆的一回事情。”孫元:“不過大要上我們還是應當找個來由回絕朝廷。”
孫元:“打趣,打趣。”
“讓我們去打張獻忠,這一計還真是暴虐到肆無顧忌了。”傅山嘿嘿一笑:“是不是我們的雄師前腳走,朝廷後腳就會讓侯爺交出揚州鎮的地盤,移鎮湖廣。對了,那邊不是有個實施州衛嗎?隻要將我軍調去那種窮山惡水,用不了十年,我寧鄉軍就煙消雲散了。”
同孫元的閒適分歧,坐在大案前麵的傅山忙得滿頭是汗,一隻手緩慢地扇著扇子,彆的一隻手則提著羊毫緩慢地批閱著剛送過來的卷宗。
傅山:“讓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