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不爭氣的東西,一群廢料。”當著郝肖仁的麵,山東軍如此不堪,劉春大覺丟臉,一張臉變得烏青。
可行船一天,劉春和郝肖仁卻感覺奇特。按說,這五條大船的目標是如此之大,如果是在平常,早有山東軍的巡查小艇靠過來,登船查抄,或者收取通關稅賦。但一天下來,卻冇有看到一條山東軍的船。
劉春捏緊了拳頭。
他猙獰地笑了起來:“少將軍但是還怪侯爺冇有派出一兵一卒,誠懇同你講吧。現在建奴多鐸的雄師頓時就要到揚州了,我鎮統統兵力都要在揚州同敵決死。揚州若不存,淮安還能保得住嗎?寧鄉軍兵力微小,倒是一兵一卒也變更不了的。難不成,少將軍冇有信心進淮安?嘿嘿,你但是山東軍的少將軍,朝廷的左都督。現在,又得了天子的聖旨,出任山東總兵,有節製山東軍的權力。這可比侯爺親身出兵,來得更家名正言順,莫非就如許少將軍你還冇有信心?”
難不成這麼多山東軍都散了嗎?
大遠河的漕運本來是明朝的經濟大動脈,建奴占據北京和山東以後,漕運斷絕,大運河冷落下去。可軍事上的感化卻突顯出來,如果有人占有運河航道,乘船能夠等閒地打到揚州,乃至南京,沿途也不會碰到多少抵當。
“如何,左都督想要畏縮?”郝瘦子現在繃緊著麪皮,一張疏鬆著皮肉的臉堅固如岩石:“鄙人出來之前,但是向侯爺向青主先生包管過,如果不能進淮安,守住這座大城抵擋住建奴的打擊,就再不歸去見他們。”
“隨機應變,隨機應變……侯爺啊,我郝肖仁固然是個聰明人,可你一點風也不露,叫部屬如何應變?”
他又用手指了指南麵,一臉的鄙夷:“劉澤清的兵不成,老子不去尋他們的費事就算是便宜的,他們還敢不開眼過來自尋倒黴?”
劉春吃他一激,一張臉氣憤得紅了,低聲吼怒:“某碰到事,不管是多麼的千難萬險,甚麼時候畏縮過?可城中都是我劉家人啊!”
他身邊彆的一個建奴道:“準塔,我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想甚麼,誰猜得出來。不過,這裡可都是明軍,你此次過來可冇帶多少人馬。須防著仇敵俄然殺到,倒是費事。”
出來的時候,侯爺隻是讓他直接北方,又交代說路上也不要急,想體例磨蹭遲延。但首要一聽到準塔雄師進入淮安府,就全速進步,務必在最短時候進城。
可真能勝利嗎,就靠動部下這一百多軍官另有五條船的物質、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