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坐著說話好了,你這模樣也怪不幸的。”既然是演戲,就要演得真一點。
“來世?太遠啦,還是現世最首要。”葛洪義話鋒一轉,“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官錢莊總辦,銀子想必撈了很多吧?”
“慢著,極刑可免,活罪難逃,你暗害都督那是滅族的罪過,現在能不殺你就不錯了,還想出去?那絕對不可。”
金還轉頭看四下無人,謹慎翼翼地說:“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傳出去的,念在多年同僚的情分上,您高抬貴手,就饒我一命吧!”金還想起了徐世昌方纔上任總督號令葛洪義曾經查訪各級官員的貪汙納賄行動,但最後報上去的名單人很少,因此丟官的人更少,傳聞凡是葛洪義收下錢的,都冇事。換成本身,看來隻要銀子到位,這條性命估計另有一線朝氣。
“構造算儘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要的就是這結果,等鼓吹完了,就冇人去究查事情的本來臉孔,謊話反覆一千次就成了真諦!”葛洪義悄聲奉告他,“你要我辦的事已經搞定了,就等報紙把戲做足,然後撤除這兩個滅口。”
“胡說,甚麼上命調派,身不由己?你的下屬是熊部長,他莫非會號令你暗害都督?再上麵就是張榕和都督本身,莫非他們也會教唆你乾這個活動?”葛洪義一拍驚堂木,“還不快把如何勾搭李平度的罪情從實招來?”
“全數產業?聽上去蠻多的,究竟有多少呢?我可不信賴一個堂堂的官錢莊總辦會很窮。”
“10萬,20萬。”眼看葛洪義還是麵無神采,金還急了,“30萬兩銀子換我一條性命,求葛部長開恩!”
“題目的關頭是出在我遇刺這件事上,現在我安然無恙,謊言應當會不攻自破,全部金融情勢也會好轉,困難是臨時的,要想體例降服。”秦時竹想了想,“還是貼佈告,奉告大師不要慌亂,事情已經停歇,曉諭各商家在三日內規複原有物價,違令不從者一概處以罰款、充公貨色乃至監禁。”
“簡樸,照實招認便能夠了。”
“曉得了,可為甚麼要推到他們頭上去呢?”
“你就不能想個更大的?馮麟閣算甚麼東西,他也配教唆你?”
支開了巡警,葛洪義嚴肅地說:“金還,如果此事不假,你的項上人頭就要保不住了,念在你我曾為同僚的份上,來歲你的忌辰會給你上柱香的。”
秦時竹邊看報紙邊笑:“這個馬敘倫,把我的事情成連載故事了,銷量倒是節節看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