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這實在就是一個過程，在內裡陷得越深，轉頭就越難。你看，令師陷得比你深，你比張季老深，季老比我深，我比孫中山先生深……反過來，附和共和地時候，孫中山比我早，我比季老早，季老比你早……現在你已經竄改過來了，信賴令師終會竄改看法的……”
“時候不早了，要不陪我一起去接梁啟超先生？”
“卓如兄，我明天來找你，是有要事和你密談。”
“題目的關頭是這兩省都喊窮，說隻能付出一半用度，另一半要麼等來歲，要麼用他們兩省的債券抵付。”何峰歎了口氣，“鬼曉得他們來歲能不能拿出錢來付出，這債券又甚麼時候能兌現？”
“複活兄請講。”
“冇有就冇有吧，我們也不是真的的盤據稱王，今後老是要同一的嘛。”
“你就留在海內大展鴻圖吧，中國如果強大了，我信賴定會讓更多的人轉意轉意的……”
“但願如此吧。”
“就曉得你財迷。”何峰奉告他。“在內蒙古東烏珠穆沁旗也有一個鎢礦，並且層次相稱高，在1.9%以上，除了江西崇義茅坪阿誰富礦，就數這個礦了。並且總儲量在2萬噸（指換算成純鎢）以上，翁和灝他們地質所已悄悄探瞭然，我奉告他們，凡是有關這些罕見礦產的漫衍圖和考查陳述。冇有我的答應。一概不得外泄，以防帝國主義列強索要。這批傳授和門生都很愛國。紛繁共同，現在還處於嚴格的保密階段。倒是銻礦北方確切冇有，不但北方冇有，除了湖南、貴州和廣西這幾個省，中國其他各省幾近都冇有。”
“這電報我也收到了。”秦時竹笑道，“看來，他們的慾望很火急嘛。特彆是李烈鈞，還給我發了封密電，對前次三省逼迫黎元洪的事情表示擁戴。”
“高足？”梁啟超苦笑了一聲，“先生把我怒斥了一頓，把我趕了出去，說今後不準我再自稱是他的弟子。”
“政治？政治我纔沒興趣，我體貼的是人才。”何峰興高采烈地說，“和梁先生同業的，另有一樣從日本返來地李維格先生和嚴恩棫先生。”
“那裡，那裡。我是墨客之見，如何敢和複活兄的文韜武略比擬？”打趣一開，相互地間隔就拉近了。
“就這麼辦。人才我也想好了。就讓王寵佑先生主持，他是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的碩士，1908年曾經和梁鼎甫為湖南省的華昌公司赴法國采辦了用於冶煉硫化銻礦石的赫倫史密特揮發焙燒煉銻法（當時最新專利），在長沙南門外建立了中國第一座煉銻廠，彙集低層次銻礦石提煉純銻。初創了我國金屬銻的出產產業。現在雖在工商部任職，但不是很得誌，我有掌控把他禮聘來。至於鎢礦，本來比重就大。層次低，提純不易，普通用來開辟鎢精礦，歸正北方實業冶煉鎢鋼也是要用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