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這門生辦事不力，鬨得沸沸揚揚如何辦？”
“這我能接管，說實話，我倒挺戀慕北疆方麵這麼做地呢。哪像我們這裡。秀才見了兵，有理說不清。”何芳吉笑著說，“真如果那樣，可就是筆桿子和槍桿子連合起來了，也就是巡閱使所說的，‘軍民連合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的局麵了吧？”
“感謝巡閱使的信賴。”何芳吉下了車，感激地望了馬車一眼，手裡還拿著一張充作活動經費的百元群眾幣。
“看來你是一個很愛國的門生。”秦時竹欣喜地說道。“也是一個樸重的門生。你好好去讀吧，將來我送你出去學習。”
“如何，不美意義說？”秦時竹笑了，“是不是讓我去疏浚一二？”
“既然這麼輕易，為甚麼要我去辦呢？”
“我曉得兩個，一條是‘千教萬教教人求真，千學萬學學做真人’，另有一條是‘教誨要麵向當代化、麵向天下、麵向將來’……第三條我說不上來。”小夥子有些不美意義。
唐紹儀內閣風潮後，袁世凱曾發起由他擔負內閣總理，但老狐狸不肯就任，隻肯來幫老朋友地忙，給袁世凱出出主張。是以，五大功臣進京時，他也正幸虧北京未走。
“巡閱使、夫人，不是我們損，是他確切不像話，就連中國西席都看不下去呢。要不，胡先生能被迫辭職？”
“複活，這類事情你如何讓這個方纔熟諳的毛頭小夥子去辦？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沈蓉不解地問。
“如果我能做到，我必然極力去做。”小夥子答覆地斬釘截鐵。
晚餐畢，秦時竹佳耦起首去拜見徐世昌。清王朝毀滅後，徐世昌自稱為前朝遺臣，退隱青島。臨行之時，外務府大臣世續跪著請他不要南下，隆裕也哭著勸其勿行，袁世凱亦死力挽留，但徐世昌還是決然拜彆。一來表示他尊敬共和服從和退位聖旨，不肯意和清室有過量勾連，二來他畢竟半世隆恩受之於清廷，為時令起見，不成做民國之官，但又剪去了辮子，顯現超然姿勢。老狐狸的伎倆真的是妙不成言，與公與私、與新與舊都能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