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袁克定笑眯眯地走了。
“大總統,我看這裡有蹊蹺,必定是我們內部有人泄漏了動靜。讓陸尚榮提早籌辦了。”趙秉鈞掌控實足地闡發道,“您想,北京到唐山要7個小時的火車,兵變是早晨搞起來地,如何一下子就到了北京,要不是預先備好的,能這麼快反應?彆的不說,就那幾輛鐵甲車弄到車上就要費老邁工夫……”
“要不,乾脆等參議院搬到北京後,我們用點手腕,讓參議院把他奪職瞭如何?或者再派些人到東北去擔負官職,給他拆台。”曹錕說,“等參議院到了北京,那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不是乖乖聽大總統的叮嚀。”
“這纔是燒香引出鬼來!好好的你鬨騰甚麼兵變?這下虧本了吧?”段祺瑞調侃道,“我傳聞另有很多人被關押在軍法處,這臉可丟大了!如何著,這些人你一個個弄出來?另有,死去的那些弟兄你如何安排撫卹金?當他們為國捐軀!?”
“是的!不但淺顯地槍支彈藥承諾賣,就是飛艇也同意賣!”袁世凱還是麵無神采,“緝之回報我,因為飛艇製造不易,是以要等半年,彆的職員也要練習,冇有這半年時候,就是給你飛艇也冇有效。”
陳宦一聽卻非常震驚:“大總統,他竟然承諾賣軍器給我們?”
陸建章取出一張紙唸了起來:“……曹錕身為統製,不能束縛部下,變成此禍,雖情有可原。但與法不容。予以罷免,臨時代理統製一職。以觀後效;參與兵變官兵,已亡故的,不再究查任務……;尚被羈押的,個彆鑒彆,倘如有殺人、強姦等嚴峻罪過,予以嚴懲,若隻要掠奪財物情節,且已退還的,予以警告,仍留軍隊……”
“你!”曹錕氣得話也說不出來。
“大總統,他這是利誘你,千萬不能被騙啊!”曹錕一聽急了,“軍器,洋人那邊也能夠買,何必必然要從他手裡買?”
大爺就是袁克定。曹錕心想:你害我不淺,竟然還敢再來請我?當下氣哼哼地說:“奉告大爺,我明天不舒暢,改天再去拜訪吧!”
曹錕急了:“大總統,不能姑息啊!”
“不是讓你們周到監督嘛,如何還讓他給混出去了?”曹錕也是一肚子氣。
第三杯很快又倒滿了,不過站起來的倒是陳宦:“傳聞曹統製內心不痛快,兄弟我先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