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載洵等先是觀察福建,接著又去香港、廣州、廈門、上海、杭州、江陰等處巡查,清末皇室家法甚嚴,皇室成員未經批準不得等閒離京,反之,因公出巡則所到之處典禮昌大,老醇王(光緒之父,曾代帝巡查水兵)和洵貝子的出巡,都被水兵界和本地督撫視為一大盛事。但同乃父比擬,載洵(載灃是老五,載洵是老七)小我的職位要低很多,水兵地狀況也略差。是以,巡閱的場麵就大為減色。但載洵又冇有老醇王的那份謹慎,一起收受各地特產和初級物品,因而名聲就壞很多了。(兩貝勒一個貪財,一個怕死)
葛洪義介麵:“這是典範的心機戰,可惜我軍完整敗北。”
薩鎮冰嚇壞了,趕緊稱:“總統,不義之財鎮冰但是分文不敢歸入私囊!”
“是!”
“好了,以往地汗青陳帳,我們就臨時擱置一邊,先聽聽鼎銘的彙報,必然要把水兵目前的題目完整說清楚,有了明白症狀,才氣對症下藥停止整肅。”
在柏林另有一個插曲――近代中國和德國的來往尚屬頻繁,但初級官員出訪卻非常罕見,各界言論對載洵等人到來倍感獵奇(1878年,欽差大臣民崇厚前去俄邦談判償還伊犁,路過柏林時,駐德公使李鳳苞在旅店大廳驅逐並跪請聖安,曾被本地報紙嘩傳一時,此次天然也抱有看好戲的意義)。下榻旅店處圍觀者甚重,當載洵身穿黃袍馬褂,佩帶大勳章,拖著長長的辮子從馬車上走下來進入旅店時,引發觀眾一陣發笑。薩鎮冰感到無地自容,對前來驅逐的留門生代表抱怨:“你們看看,這個期間我們還拖著個尾巴,好笑不成笑?”(天然,這話是不能讓載洵聽到的,不然治一個不敬罪,薩鎮冰也就玩完了)
寧武插話:“由此可見我們北疆搞地後勤覈算體製獨立這條真地非常好,要不要修,詳細要修多少,用度都直接由後勤掌控,製止有人仰仗手中權力企圖秉公舞弊……”
一想起馬尾海戰和甲午海戰兩樣熱誠,薩鎮冰心如刀絞,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轉。
陸尚榮插話:“這些可都是你們本來的部下啊,如何一眨眼變成了這番模樣。我本來覺得水兵將士知識比陸軍多,見地比陸軍博識,連職員本質也應當比陸軍強,對於大局、連合的熟諳自當也強於陸軍,現在聽得這麼一說,倒不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