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些承諾怕是不能信守……
緩緩駛向一處僻靜的彆院。
安遠侯仿若洞悉她心中的忐忑與不安,慈愛馴良道:“你狠起心來,不輸於他。昨日為餌之事都做了,其他的事情便不再算甚麼。”
安遠侯自書案後起家,坐在榻上,替她斟茶:“出甚麼事了?”
“如何了?”秦驀淡掃地上的碎片,眉尖緊蹙。
“你放心,玉傾闌他會迎娶你。”見秦玉眼底閃過微光,安遠侯撫須道:“我已經茂發親王提起此事,若無人從中作梗,婚事就成了。”最後兩句話,說對勁味深長。
秦玉望著腳下的殘羹,眼眶微微泛紅,歉疚的說道:“我當真無用,連送個醒酒湯都讓人擔憂。”彷彿認識到自責得過甚,眸光微微一閃,體貼的丁寧道:“哥哥、表哥莫要再喝酒,我待會叮嚀藍星將醒酒湯帶來。”說罷,這才分開。
秦玉手指絞擰泛著青白之色,閉上眼睛,不去想安遠侯描述出來的場景。
秦驀冇有再說話,雙眼緊閉,似睡了疇昔。隻一雙手緩緩的收緊,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