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勤和洪秀娘走到前廳,見管家正陪著周家東主品茶,忙道:“不知周東主台端光臨,有失遠迎,恕罪!”
“不錯,這就是‘亂世和聲’和‘烈焰’,是我特地留下的樣品!老哥哥,你翻開嚐嚐吧,貼有標記是‘亂世和聲’!”劉勤淺笑地說道。
“小的錯怪西席了,請懲罰!”何通悔怨地跪在劉勤麵前。
“何叔,秀娘若連你們父子都信不過,還能信賴誰?快快請起!”洪秀娘不知劉勤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在他的表示下,倉猝上前欲攙扶何元。
劉勤這一句話短促而有力,再加上他嚴厲的神采,頓時如高山響起一聲焦雷。
“老哥哥,不必泄氣,此酒恰是你釀的!”劉勤安慰道。
“我等必然不會孤負東主和西席希冀!”
“老哥哥,洪家書得過賢父子,多餘的話也不說了,你們儘快籌辦新酒坊,不要誤了貢酒的出產!”
“劉兄的事理我們都明白了,但要如何才氣讓洪周兩家構成一個好處共同體呢?”
何氏父子一走,洪秀娘當即粘到劉勤身邊,媚眼含情地望著他,似有千言萬語,但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劉兄一言令秀娘茅塞頓開,但這些和你汲引周家有何乾係?”
“東主聖明!”
“你呀,真是狡狐,嘻嘻...”
這時,俄然聽到畫兒在外稟報,周家東主來訪。
“好酒!好酒!公然稱得上極品呀!”
“劉兄弟,老朽品出此酒中既有我們洪家幾種酒的味道,同時另有周家幾種酒的味道,但這是如何做到的?老朽實在想不出,當真是鬼斧神工呀!”
“我釀的?劉兄弟彆談笑了!”
“我保舉周家,你們不睬解,他們也會想不透,必定要來問個明白,並且貢酒的好處龐大,他們豈會放棄?”
“我想他也該來了,走,我們去見見他!”劉勤捧起‘亂世和聲’酒罈,對洪秀娘笑道。
賓主客氣幾句,彆離坐下,洪秀娘欠身道:“周東主,你有事儘管與寒府西席說,不必顧忌秀娘,劉西席的決定就是洪府的決定!”
“何叔...”
“何兄弟說的很直接,也是大實話,不錯,我們和周家合作的目標,就是在酒水市場上擴大發賣份額,多賺些銀子。但周家打倒了,我們洪家真的能夠占有全數酒水市場嗎?我能夠明白地奉告你們,毫不會,周家倒了,能夠會有李家、王家鼓起了。洪家的酒再好,酒客也有喝膩的時候,那麼他們就會換個口味,也就動員彆的酒莊的鼓起。以是說,洪周兩家在酒水市場上,既是敵手,也是盟友,兩種分歧口味的酒始終是相輔相成的,這也是為何洪周兩家一向勢均力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