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謹遵大哥叮嚀,明天再給大哥回話,不過,如果小弟放棄了,還望大哥不要見怪!”
“潘某觀劉兄也是磊落的脾氣,這些客氣話就不必說了!真要提及來,潘某還要感激劉兄呀,若不是你脫手相救,總督大人府上那些人恐怕一個也活不成了!”
“好,潘某告罪了!回城我們再敘談!”潘波也曉得早離此是非之地為好,與劉勤告罪一聲,當即帶領人馬護著總督夫人和公子往柳林外走。
“好好好,下次必然聽你的就是!”劉勤看到洪秀娘這類充滿引誘的行動,倉猝把目光轉向彆處。
潘波走後,劉勤收好銀兩,拿著委任狀回到房間。說實在的,若說他不動心也是假的,一個營批示,實實在在的官身,與現在的職位有如天壤之彆,那是好多人鬥爭多年也達不到的目標,估計是總督看在他救了妻兒的份上才承諾的。但是...他歎了一口氣,把委任狀扔到桌上。
府城東門外柳林的惡戰,第二天一早就在府城傳開,坊間頓時各種傳言四起。劉勤倒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在書房回想前一世彙集的菜譜,評酒會後就要動手酒樓的事了,對廚師的培訓要當即提上日程。
“既然潘大人不棄,小弟就厚顏答允了!”
“見我?”劉勤一愣道。
這時,畫兒提著飯菜出去了,洪秀娘陪著劉勤用好晚餐,說道:“劉兄明天累壞了,早些歇息,奴家明天再來看你!”
“奴家,奴家擔憂你...你受傷了冇有?”洪秀娘見劉勤渾身是血,惶恐的高低檢察。
“也冇甚麼特彆的事,一來是總督大人誇獎賢弟五十兩銀子,令為兄帶了過來,再一個,為兄深盼賢弟能來巡防軍助為兄一臂之力,為兄已經在總督大人麵前保舉賢弟擔負營批示,還望賢弟不要推讓呀!”
“賢弟是忠義之人,為兄明白賢弟的難處,但賢弟一身才調,出息弘遠,如果就此放棄,實在可惜,如許吧,賢弟再考慮考慮如何?”
“啊,小的隻是一個草民,如何敢攀附?”
“好好,我們一起回吧,天氣也不早了!”
劉勤淡淡一笑,謙善道:“小的也是強弩之末端,大人還是護持夫人和公子吧,不必理睬小的!”
“是呀,夫人,劉兄弟說得對,您還是帶著公子早些回府吧!”中間的潘波也擁戴著劉勤的話語勸道。
“秀娘,你們如何還在城外?”劉勤驚奇地迎疇昔,問道。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