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容回到本身的帳子,薑柏深現在不會拿她如何,哪怕這場仗他不想打了,卻也已經冇有退路。他還要拿她做本身的傀儡,頂多監督得更緊一些。她並不感覺薑柏深會動殺她的動機。
慕青容半仰開端嗤笑了一聲,款步走到薑柏深麵前,“對,我冇資格這麼和你說話,我現在的統統都是你給的。平心而論,你為甚麼就我,為甚麼養我,為甚麼替我報仇?是為了我嗎?還是為了她?對我來講,你和祁應冇有辨彆,如果說我為甚麼要放了他,那隻是因為我喜好他!”
七顏的眼裡掠過一絲鎮靜,直視著慕青容,慕青容卻還是低著頭好似心不在焉。
“你真的放他走了。”薑柏深的眼裡有淡淡的諷刺,慕青容大可想到實在薑柏深早就對她不放心便在路上設下了埋伏。
時候上演碟中諜,隻可惜薑柏深還不曉得七顏的身份。
“曉得。”七顏答覆,“公子說你早就看破了我的身份,以是我纔敢來找你說這些。離曇京越近,脫手越晚,統統就越不輕易辦。北嚴五萬人馬都節製在大人的手中,殿下想必清楚本身的身份,現在在軍中豎威已經來不及,但或許還能做些彆的,畢竟大宣的遺脈是殿下您。”
薑柏深點了點頭,“很好,很好,路在你麵前,你能夠滾去和他一起死!”
“讓我想想。”慕青容扶著額頭,雖說這一夜是她不想睡,可到底人卻有些累了。七顏所說她不是冇想過,殺了薑柏深嗎?那還得比及天時天時人和的時候。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