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慮，你留在我身邊是禍是福。”慕青容俄然轉了話題，“你就真的曉得我在想甚麼嗎？如果我並不是那麼想的呢？”
慕青容就是一束帶毒的罌粟，起碼現在祁應感覺，她是。
慕青容的臉上掠過一絲挖苦，看起來有些冷森，傳言中，她是喜怒無常的，傳言太多太假，誰都不曉得哪一個纔是真正的慕青容。
他清楚奉告她他有目標，偏生慕青容冇法查到他的秘聞。
祁應深思了半晌，打趣道：“即便不到手也不會透露你。”
慕青容在房間裡漫步了一小會，又往屏風後看了一眼，這才悠悠道：“那麼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祁應領悟，點頭應允。
“收起你的神采。”她說話間的語氣俄然變得冷冰冰，“如果你想活得久一點，最好記著了你初來時說得話，麵首也不是這麼好做的。”
慕青容的指尖敲在桌子上，紫色的琉璃琺琅收回“嘚嘚”的響聲極有規律和節拍感。祁應的目光未曾偏離她的手，直到她停下來，手指平攤在桌麵上。
慕青容從懷裡拿出一封帖子往祁應身上一丟，淡淡地坐在一旁的靠背椅子上，等候祁應的迴應。
“慕新霽？”祁應蹙眉道，“會不會太快了？”
那是一個藉口，還是因為這藉口所勾起的應戰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