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剛接管完采訪,差人就來了,差人局長非常顧忌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讓人將連永昌給帶走了。
這時,很多記者簇擁而上,忙詰問連永昌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連永昌麵色慘白,倒是說不出一句分辯的話。與此同時,有記者將我團團圍住,讓我接管采訪,但願我能夠將昨晚如何從渡假村逃脫的事情,以及渡假村的其他旅客是否安然無恙的事情給公諸於眾。
“就是!”
我們又簡樸聊了幾句,賣力去取車的莊敏風他們就過來了,因而我冇有再做逗留,和王啟輝道彆今後,就上了車,正式從秦皇島這場風波中退了出去,但是,我的人卻還是掌控著這裡的統統。
說到這裡,我望著已經目瞪口呆的連永昌,淡淡道:“對了,連董,我忘了奉告你一件事,那就是當你向我收回合作申請的時候,阿輝就已經找過我,他跟我說他多多極少體味了你的罪過,苦於冇有證據,而為了為民除害,以是他甘心共同我演戲,甘心被你潑臟水,直到將你這社會的殘餘,秦皇島的毒瘤給摘去為止。”
當然,這隻是後話,此處臨時不提。就說我和曹妮回到南京,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
“王氏個人以及他們背後的王家實在是太可愛了!他們必定是因為王老弟跟我簽訂了合約,怕我們連城公司更加繁華昌隆,以是挑選在昨晚痛下殺手,並且栽贓嫁禍到我們的身上!”隔得遠遠的,我就看到連永昌憋紅了臉,義憤填膺的說道。
世人忙安撫他說這不是他的錯,另有人趁機溜鬚拍馬,誇他仁善,我終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連董,你可真是好演技啊。”
看著越來越多插手聲討雄師中的記者們,我百無聊賴的扛著一台攝像機,持續裝記者,而連永昌對世人的反應感到非常的對勁,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公理感實足地說:“好了,好了,大師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曉得你們都是睿智的人,以是大師冇有被王家的人亂來,當然,最首要的是我手上把握了王家前次在果園想暗害我們的犯法證據,讓他們無話可說,這才根絕了他們對大眾停止棍騙。”
“你……你血口噴人!你有甚麼證據?”連永昌大抵如何也冇想到這個江叔會在這裡呈現,頓時亂了陣腳,而在場的記者也炸開了鍋,開端將這神普通反轉的劇情哢哢哢的記錄下來。
這時,一個很標緻的女記者一臉迷惑的問道:“您說他們王家想要傢夥到您的身上,這有甚麼根據麼?這件事是在他們渡假村產生的,又如何能夠嫁禍到你們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