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這個時候,連家俄然不給他們交好處了,他們必定會思疑連家是不是籌辦跟我合作,追求一個全新的,不需求靠大量的款項來穩住背景的連家,如許一想,嫌隙頓生。
她笑著說:“你也不錯,不等我解釋就本身想明白了統統。”
壓下內心的這個設法,我說:“照你的意義來講,我可不成以將青龍滿族自治區的情勢和當初的徐州做類比,本地地下權勢之間的衝突,就是本地人和外來權勢之間的衝突,而我們能夠像處理徐州的題目那樣,如法炮製的處理秦皇島的連家?也就是說,隻要能夠跟本地的王家一樣來個裡應外合,將連家甕中捉鱉,就能夠完整將青龍滿族自治區握在手中呢?”
曹妮聽了我的話,調皮的說:“不錯,我的確想好了一個打算,隻是不曉得你感覺如何。”
正想著呢,曹妮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問我明白她的意義了冇有。
在腦筋裡又順了一遍打算今後,我有些對勁的想,若打算順利,此次是既能給我們博得一個退路,又能幫我們撤除一個風險了。
我說:“隻不過燕京那邊的人老奸大奸,他們會發明不了此中的貓膩麼?”
我想也是,不過看曹妮那一臉輕鬆的模樣,我不由笑了起來,問她是不是已經想好了甚麼打算。畢竟遵循她說的,她曉得的應當蠻多的,而按兵不動可不是她的風俗,何況她已經悶了好久了,此次指不定要拿秦皇島來練練手。
說到這裡,我又問道:“小妮,你剛纔說王家把握了青龍滿族自治區的二分之一旅遊業,那麼剩下的二分之一,不會就是連家把握的吧?”
隻是平凡人能想到這一環扣一環的體例估計得花上好幾年的時候,經心的佈局和策畫,而曹妮倒是輕而易舉的就想到了這些,如許的聰明才乾,另有這般緊密的邏輯的確太令人鼓掌叫絕了。
當我霸氣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曹妮卻悄悄一笑,挑眉淡淡道:“你可不能就這麼疇昔,畢竟此次可不是之前,關乎著我們進軍燕京的大計,可要考慮細心了。”
想了想我說:“至於如何乾掉那些人,這還得看我們接下來的打算。”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帶人將阿誰賣力去燕京與那幾個大師族會晤的人處理掉,將錢拿走,那樣的話,燕京的人冇有收到錢,會覺得連家不把他們放在眼中了,隻顧著妄圖小我好處的他們,定然會感覺該給連家一個經驗,那麼到時候,連家就算出了甚麼題目,他們也會先采納圍觀的姿勢,而當他們籌辦脫手的時候,卻發明,他們已經落空了脫手的機遇,因為我們的人已經趁著阿誰時候,將連家的人給全數乾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