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晨神采微變,看模樣讓她承認這件事對她而言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我微微皺眉,隨即俄然笑了笑說:“你們現在是想內鬨?”
這個動靜無疑讓本來就被我氣得不輕的安雪晨飽受打擊,我吹了個口哨,說道:“看來安大蜜斯你此次喪失慘痛啊,就算歸去,估計也很難從安文傑那邊嚐到長處吧?”
我笑著說:“和過河拆橋的安大蜜斯你比起來,我實在算不上多狠。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在這裡的,畢竟我還要留著你處理安文傑阿誰費事。”頓了頓,我望著她那已經被慍怒染紅的臉頰,持續笑著說:“當然,你也能夠挑選和我決死一搏,我還是能夠找人來對於安文傑。安大蜜斯,你感覺呢?”
我半眯起眼睛望著她以及她身後的那群人,笑著說:“安雪晨,你不會真的覺得,靠你和這群人就能留住我吧?何況就算你留得住我,你們也冇法活著走出山下,我的人要比你的人短長很多,這一點無庸置疑,不是麼?”
立即有人奉上鞭子,接過鞭子,安雪晨狠狠一甩,鞭子就在她的手中劃出一條斑斕的弧線,隻是當鞭子落在曾文智的身上時,立即帶了一層血。
我嘲笑著說:“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我為甚麼要拿你當槍使,莫非我們合作不是事前就談妥的麼?還是你壓根就冇有想過報殺父之仇,隻是想過來跟我一起滅了這個叛徒以後,再順道把我給滅了?如果是如許的話,我隻能說很遺憾,你的快意算盤打得不太好。”
安雪晨冇有說話,不遠處有人喊他,我淡定的打了個哈欠,就看到一批人走了過來,為首的阿誰一臉苦逼的說:“大蜜斯,我們的第二小隊全數在圍殲曾文智的那群部下中捐軀了。”
不過我現在並不籌算撤除安雪晨,因為此次事件還需求一個賣力人,安雪晨是最好不過的人選,以是我不但不會禁止她,還很樂意看到她折磨曾文智的景象。
剛想完,一股勁風從身後襲來,我冇有轉頭,緩慢的偏了偏身材,擋住橫掃而來的皮鞭,然後在它落地的時候,我一腳踩住它,身後,安雪晨用力的扯了扯,看到她扯不動鞭子而一臉憤怒的模樣,我悄悄笑了笑,風輕雲淡的抽了一口煙,看著她身後那群俄然持槍對準我的人,我笑了笑說:“安大蜜斯,你這是甚麼意義?是籌辦過河拆橋麼?”
身後的鞭子一向在響,我想就是被鞭屍的多爾袞都冇有被活活抽死的曾文智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