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好某個豆友鼓勵我的一句歌詞,就拿它掃尾吧――
“分了。”
“嗯。”周皓忙低頭換鞋, 然後四周窺了窺,抬高聲音, “江教員呢?”
周皓擱下碗,往二樓瞅了瞅,“不叫江教員下來一起吃啊,對了,我來這住一晚他知不曉得啊?”
周皓站在彆墅門口, “叮咚”按了門鈴。
但我會想,並且是常常在想。
嚴明關了燃氣灶,直接給周皓盛了一碗。這粥工夫到家了,煮得非常黏糊,百合跟小米混在一起,其間又摻了蓮子,枸杞的紅像是小小的裝點。
說到這裡,嚴明纔想起來廚房的鍋裡還煮了東西,還在小火慢燉著。
“咚咚咚――”手撞擊房門收回的動靜,在偌大寂靜的彆墅裡,顯得清脆非常。
我在想啊,那兩隻宰了的母雞多大了?她下過多少個雞蛋呢?那些雞蛋裡能不能孵出小雞?你們必定在螢幕那端笑話我,笑我是個二百五。正凡人誰會想這些啊。
諸多情感躥湧而上,以字元的情勢,在他劈裡啪啦的敲擊聲中,給這段無果的孽緣劃了個句話。
餐廳的三頭吊燈,此時明晃如晝,周皓抬頭瞅了眼,不再是病房裡那股冷冰冰的光芒。他囁嚅的聲音很低很低,“回故鄉了。”
“江羽騫呢?你如何冇住他那兒?”
“出去。”
“這粥正恰好。”周皓幾口就喝掉一整碗,砸吧砸吧嘴,“再給盛一碗。”
……
“曉得,我跟他說了。他這會兒還在書房,我們先吃吧。”
“要不要我幫你啊?”
當時嚴明接到周皓的電話,就曉得這小子兜裡冇錢了,這是個死要麵子活享福的主兒,要不是實在冇招,他決然不會給本身打電話。以是想也冇想,就一口應下來了。隻是這裡是彆人的家,擺佈還得問問仆人的意義。
不過,這世上,那裡來的救贖啊?人終究還得靠自救。
門無情地關闔上,嚴明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便下樓了。
“我有個同窗,想來這裡借宿一晚……我想來問問教員,行不可?”嚴明較著侷促不安。
嚴明嗔怒:“你小子欠抽呢!”
江維揚眉頭微微蹙起,“隨便。”
現在,條記本端方地擺在灰色的電腦桌上,而他,筆挺地坐在桌前,更新了曆經四年的帖子――《我與J先生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