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統統器官都被摘走,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不幸中的小幸。”吳軍嘖嘖兩聲。
但是,跟他嘔吐出的氣味比擬,屍身飄散出的味道始終更勝一籌。
吳軍共同著他的行動,同時做著記錄事情,更多的則是察看著江遠的操縱。
當此時,吳軍是不成能將一起命桉的全數法醫事情,交給一名新人來做的。特彆是到了要肯定滅亡啟事和滅亡時候的時候,他對江遠就不敷放心了。
小姑父這時候也吐潔淨了,又不敢看,低頭問了幾句,就寫上了名字,逃出瞭解剖室。
吳軍隻是掃了一眼地板,確保家眷的嘔吐物冇有淨化它,就表示對勁了。
方纔有些緩過勁來的姑父,隻看了一眼,就重新去抱渣滓桶,締造更豐富的氣味去了。
“確切。”吳軍點頭附和,繼而道:“接下來我來吧。”
頸椎處的傷口,很快透露在了大師的麵前。
此情此景,十七叔估計也不在乎傳染了。
見江遠做的順利,吳軍就讓他進一步的做下去。看著江遠一步步的在死者體內做器官查驗,每查抄完一個器官,就將之摘除,稱重,再進一步的提取構造樣本等著後續做化驗。
吳軍細心察看一番,道:“絞刑骨折。給拍張照,多角度的,這個就是致命傷了。”
江遠也不消摘手套,略微沖刷了一下,就拿起桌邊的拍照機,啪啪的拍攝起來。
江遠有點捨不得的將位置讓了出來,如何說都是本身十七叔,本身切感受能夠更用心一點……
他做的慢而有序。黌舍裡的東西,畢竟還是黌舍裡的東西,現在算是江遠的第一場實戰,對他來講,也像是一場測驗似的。
更詳細的描述一下,嘔吐不過是活人將腸胃裡的部分東西吐出來罷了,屍檢倒是將死人腸胃裡的統統東西都挖出來。二者底子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絞刑骨折實際上是樞椎,也就是第二頸椎的骨折,因為暮年常見於絞刑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