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在不消其他手腕的環境下,純真兵刃相鬥,齊玄素已經是隻要抵擋之功,冇有還手之力,十招中有九招是防備躲閃,隻要一招能反擊,也相稱有力。
很快,胡教德停下了,飛刀映出的氣象也隨之定格,隻是跟著胡教德的身材微微閒逛著。
姚裴輕聲道:“他去了下宮。”
飛刀中的視角隻是小範圍地擺佈挪動,彷彿胡教德正在來回踱步,再冇有先前那般高速挪動。
“再過幾十年,這裡也是老模樣,一草一木,都觸及到全部萬象道宮的陣法,不是那麼好竄改的。”姚裴煞風景道。
相較於上宮,下宮冇有那麼多的陣法禁製,守備相對鬆弛,以是兩人在一起上都冇碰到甚麼停滯,很快便趕到了星野湖畔。
姚裴點頭道:“不是名單,是容器。”
像姚裴這等身份,當然不是妄圖那點財物,她必定是在找相乾的線索。
二層的四門都增加了靈官,不過並不禁止旁人進入明堂,隻要在去往一層的位置纔會有專門的靈官禁止來路,不過姚裴出示了孫合悟的令牌以後,這些靈官便痛快放行,到了一層以後,另有靈官扼守正門,收支也需求接管盤問。
齊玄素一怔:“甚麼容器?”
隻是姚裴剛好錯開一個身位,竟是躲開了這一劍,仍舊是未卜先知普通,乃至她還趁此機會近到了胡教德身前三尺以內,手中的壓衣刀刺向胡教德。
若非有姚裴壓陣,齊玄素已經要考慮著如何脫身。
齊玄素歎了一聲,冇再多言,領著姚裴往胡教德地點的方向疇昔。
姚裴的雙眼望著錶盤,看著指針漸漸挪動,然後合上表蓋:“走罷。”
不見姚裴如何行動,以她為中間呈現了兩道首尾訂交的蛇影,構成一個扭曲如橫放葫蘆的閉合圓環,大抵覆蓋了三丈周遭。
胡教德猛地逼退齊玄素,用出“北鬥三十六劍訣”中的“劍震蒼雷”一式,隻要姚裴的短刀與他手中長劍訂交,他便能以劍意引真氣共鳴,震驚姚裴體內真元。
胡教德的臉上還儲存著駭怪的神采,彷彿看到了非常不成思議的氣象。
姚裴道:“當然是包容香火願力的容器,他們既然是追求至聖先師像中的香火願力,又不能將至聖先師像全部帶走,那麼就必定要有包容香火願力的特彆容器,如何能夠冇有?是那裡出了不對?”
烏黑蘆花倒伏一片,無數殘花漫天飛舞,再無半分躲閃空間。
半晌後,這位特進金紫教習轟然倒地。